“卢象升坐稳直隶巡抚,那围绕北直隶的诸多谋画,也能逐步的落实了。”朱由检负手而立,盯着这副舆图,囔囔说道。
“赈灾行署,驿传改制,涉及直隶地方的建设,就能让卢象升逐步推进。
靠着吸纳破产群体,受灾群体,采取以工代赈的方式,筹建完备的驰道建设,水利建设,驿传建设。
散布直隶各府的皇庄,亦能在旁策应卢象升,叫上述诸多的建设,一点点给他逐步落实下来啊。
徐光启、孙居相所领的仓场事,所负责的军储仓部署,随着卢象升坐稳直隶巡抚,也能打破僵局。
在直隶各府选定区域,筹建起更完备的粮储体系。
管绍宁所领的国税处,能借着卢象升之势,相对容易的在直隶境内的漕运,明确钞关整顿谋划。
上述所要做的这些事情,有卢象升亲抓的,有策应的,且在这个过程中,以直隶巡抚之名,抓一批贪官污吏,也不会形成任何波澜。”
一直以来,朱由检都在谨慎的布局,布上一盘大棋。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突发状况的不断出现,使得这盘大棋在一点点显威。
先前的大明太乱了。
朱由检能怎么办?
那就是要稳局势啊。
就算是杀人,也要借着大势去杀,不能叫上下的秩序,再因为他杀一些该杀的人,又跟着乱起来了。
倘若乱的秩序改变不了,那大明根本就拯救不了。
“不过北直隶的这盘大棋,关键却在皇庄和天津身上啊。”
朱由检皱眉道,“一个是孵化生产力的核心,一个是培育开海通商的核心。
两者敢有一处出现差错,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大明的底子太弱了。
粮食危机,货币危机,信用危机……
能否叫北直隶这盘大棋,持续不断的下着,那流通才是关键啊。
没有这一根本进行兜底的话,依旧是一滩死水啊。”
大明的问题千千万,可归根到底还是钱的问题,可恰恰是钱的问题,是最不好进行解决的。
毕竟牵扯到的层面太多,牵扯到的群体太多,可谓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真要是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