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那么多废话。”
朱纯臣眉头微蹙,瞪向汤国祚说道,“陛下想干什么,岂是我等所能妄加揣摩的?老实当差就是了。”
瞅了眼脾气上来的朱纯臣,汤国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最近朱纯臣这家伙是吃错药了,脾气说上来就上来,就像谁欠他几万银子似的……
“啪……”
清脆的静鞭声,忽然乾清门外响起。
在一众的山呼下,朱由检捧着手炉,倚靠在软垫上,神情淡然。
“哗啦……”约莫十余息后,乾清门忽然响起了锁链声,声音由远及近。
大臣们循声望去,却见入狱多日的袁崇焕,被锦衣卫给押解了过来。
神情恍惚,蓬头散发。
瞧见此幕的不少大臣,顿时愣在了原地。
什么意思?
“罪人袁崇焕,拜见陛下!”
双眼无神、头发花白的袁崇焕,来到御前。
在田尔耕的注视下,向朱由检行跪拜之礼。
“免礼,朕承受不起。”
朱由检看都没看他一眼,将目光放在了一众大臣的身上,神情淡然道。
“诸位卿家,一个个都瞪大眼睛,好好看看。”
“先前在这朝野间,不少人都说朕是昏君,放纵锦衣卫这帮鹰犬滥用酷刑,迫害袁崇焕。
“甚至在抓捕某些贪官污吏时,一个个更来劲了,天天躲在家里骂朕是昏君,暴君。”
“若非抗税案和通敌案证据确凿,只怕这朝野间骂朕的人,只会更多吧?”
“陛下,袁崇焕之事,断不能与抗税案、通敌案混淆而论!”
此刻,刘宗周从朝班中走出,迎着朔朔寒风,正义凛然。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向朱由检拱手作揖道,“所谓抗税案,就是孙传庭一家之言,何来证据确凿?”
“不但如此,此案匆匆审案,又匆匆结案,处处都透出古怪!”
“臣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