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老实点,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现在敢做不敢当了!”
“快放开本督,士可杀不可辱…”
“袁崇焕,老子给你脸了是吧,给老子消停会儿!”
“还他娘的以为自己是督师呢,姥姥!”
田尔耕、骆养性负手而立,瞅着被锁在囚车中的袁崇焕。
甚至连嘴里都塞进了布团,防止其咬舌自尽。
“调北镇抚司的精锐过来,陪着本指挥使,拉袁崇焕游街。”
见一切准备妥当之后,田尔耕冷冷道,“要是袁崇焕敢有任何意外,我们就等着被砍脑袋吧。”
“喏!”
骆养性忙抱拳应道。
“哒哒……”很快,囚车发出的声响,伴随着马蹄声,在北镇抚司驻地响起。
田尔耕骑马走在前面,骆养性在旁随行。
数以百计的锦衣卫校尉、力士,以袁崇焕所乘囚车为核心分散开。
十余名锦衣卫千户、百户分别负责一处。
敢出现任何意外发生,就等着接受惩罚吧。
“铛……”
“瞧一瞧,看一看,大明第一罪臣袁崇焕!”
“欺君罔上,道德败坏,刚愎自用,阳奉阴违,党同伐异……”
在道道铜锣声和喊叫声下。
田尔耕、骆养性神情冷然,骑马向前走着,这首站便直奔大明门而去。
“指挥使,您为何不让李若链也来?”
骆养性向前探身,看向田尔耕说道,“袁崇焕游街这等大事,他也是锦衣卫指挥……”
“收起你那点心思吧。”田尔耕皱着眉,看向骆养性说道,“李佥事有他要做的事情。”
“你真的以为,天子只是让袁崇焕游街那般简单?
“有些事情本指挥使不能明说,不代表天子没有想到。”
“不想引火上身的话,就老实当好自己的差事!”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纵使是在锦衣卫这边,在一片平静的背后,亦是藏着相应纷争的。
当初建虏进犯大明,朱由检开始重用锦衣卫,除田尔耕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