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很快,一道铜锣声在午门外回荡。
田尔耕领着一帮体格健硕的锦衣卫,或扛着木牌,或拎着木桶,或抱着土袋。
这让刘宗周、韩继思等都察院、兵科官员,一个个都眼神不善的盯着。
“奉天子口谕,自今日起,袁崇焕一案,着锦衣卫审办!”
挎刀而立的田尔耕,神情冷峻的沉声道,“今特在午门外,树木牌。”
“张布袁崇焕自述罪行,以供朝中文武百官阅览。”
“袁崇焕罪行之一,暗通建虏,行媾和之举!!”
“……”
田尔耕所讲之言,被刘宗周等一众官员听后,一个个脸色微变。
“田尔耕,你乃我国朝之奸贼臣子。”
“竟敢蛊惑天子,陷害我大明忠良,本官定要上疏弹劾你!”
“没错,纵使袁崇焕有万般不是,也绝非你锦衣卫所能审办。”
“有我朝三法司在,何须你锦衣卫这等……”
挎刀而立的田尔耕,看着眼前这一位位情绪愤慨的大臣,神情间看不出喜悲。
“铛!”
“铛铛……”
一道道铜锣声接着响起。
“钦定袁崇焕暗通建虏之事!”
负责看守木牌的锦衣卫,按照田尔耕的指示。
有挎刀而立的,有敲着铜锣喊叫的,一个个精神高度集中。
刘宗周忍着膝盖传开的疼痛,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缓步朝着锦衣卫看守的木牌走去。
身后的一众文官见状,不少都面目可憎的站起身,跟着刘宗周便汇聚过来。
可木牌上所张贴的大字报,所写的那些内容。
却让看过的文官一个个神情大变,宛如遭受到雷劈一般。
“假的!这些都是假的!”
袁崇焕身为我大明臣子,怎会跟建虏奴酋暗通书信?”
“这一定是你们锦衣卫构陷之举!”
“陛下啊,您怎能听信小人谗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