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若是袁崇焕和陈演一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诏狱里,那你也别回来了!”
既然朝中有人开始坐不住了,那朱由检也要反击了。
屁股决定脑袋,就袁崇焕做的那些事情,于皇权来讲,是绝不能容忍的。
哪怕他再有能耐,只可惜袁的能耐,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已无从查证了……
“这舆论权,朕要尽快掌握起来了。”
朱由检坐在龙椅上,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囔囔说道,这兵科的人,跪在午门外行规谏之事,就生出新的波澜。
田尔耕先前在怕什么?
不就是被文官群体所掌控的舆论权吗?
活在大明这人世间,必然会被各种因素所羁绊,名望、仕途、利益等等。
而最核心的就是名望。
倘若背负上骂名的话,就算你再位高权重,那也有倒台的一日。
“皇爷,火盆都准备好了。”
曹化淳走进公事房,向朱由检拱手行礼道,“要陪兵科的那些官员,一起下跪的内书房宦官也挑选好了。”
朱由检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行,如今天寒地冻,他们不是想跪吗?
“那就让他们跪!”
“朕倒是想要看看,他们是真心想规谏,还是借着规谏的名义胁迫朕。”
“这外朝里面有坏人啊,内廷要替朕好好甄别甄别。”
“喏!”
曹化淳忙拱手应道,随后便欠身退出公事房。
看着候在外面的内书房宦官,手里端着一个个火盆,挥手便向前走去。
很快,在曹化淳的带领下,这帮内书房宦官脚步匆匆,朝着午门外走去。
这让往来军机处的一些参赞大臣,脸上都露出狐疑的神情。
“王公,出事了。”
一名参赞大臣,走进王洽所在公房,皱眉道,“就在刚刚,曹化淳领着一帮宦官,端着火盆,从军机处这边走了。”
“竟有此事?”
本有些心神不宁的王洽,下意识睁大眼睛,站起身来说道,“这是陛下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