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暴怒的皇太极,余光看了眼阿敏,指着岳托沉声喝道。
“身为侧翼主将,却因个人恩怨闹出这样的事情。”
“本汗不想听你辩解。”
“来人啊,把岳托拖下去,罚三十牛鞭!”
“罚没五牛录!”
“喳!”帐外候着的两黄旗摆牙喇,立时就冲进帐内数人,架起岳托就向帐外而去。
“等等!”
阿敏神情冷厉,眸中闪烁着杀机,伸手喝道,“汗王,您这般偏袒岳托。”
“恐在八旗内无法服众!”
“这岳托分明就是因为那萨哈璘自己无能,导致被明狗所杀,一直怀恨在心。”
“故而才在我大金撤离三屯营之际,不顾当时战况如何强行下达军令,以假借明狗之手,除掉奴才的弟弟!”
“若只是这样的惩罚,那奴才是绝不认的!”
“阿敏,你放屁!”
被两黄旗摆牙喇架着的岳托,面露愤慨道,“我岳托行的正,坐得端!”
“怎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害济尔哈朗?”
“面对数倍的明狗,本贝勒所领兵马,本就是负责殿后的。”
“让济尔哈朗留守后阵,也是为保我八旗元气!”
聚集在帐内的一众贝勒、大臣,神情各异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而皇太极此刻的心情,却坏到了极致。
“话是这样说,但济尔哈朗的事,谁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幸灾乐祸的莽古尔泰,余光看了眼皇太极,冷笑着对岳托说道。
“现在你活着,济尔哈朗麾下那帮奴才、阿哈,到现在没一个回营。”
“那还不是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讲到这里,莽古尔泰那锐利的双眸,看向了沉默不言的皇太极。
本垂着的双手下意识紧握起来。
“莽古尔泰,此事与你何干!?”
代善剑眉倒张,冷冷的看向莽古尔泰,沉声道,“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