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屈十余载,焦头烂额的治理朝政,越治越差,越治反叛越多……
最后落个自挂东南枝的下场。
与其那样,还不如孤注一掷,跟建虏血战一场。
当前的大明,就像是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艰难的运转着。
身为上位者,一双双眼睛明里暗里的盯着自己,嘴上仁义道德,心里却盘算着那点私利。
在大明当官好啊,除了少数时运不济的倒霉鬼,事发了被砍掉脑袋。
多数都只是罢免官职,然后回到故乡逍遥法外。
大明文人的嘴,是何等厉害的存在?
朱由检心里很清楚,皇权与臣权之争,那根本就不会结束。
要是不趁着这次建虏进犯,笼络简拔一批能用的人才、将领,给自己打造一个基本盘,那想在朝堂上谋势。
纯粹是痴人说梦!
很快,时间慢慢地过去。
就在朱由检忙着再搬家,朝蓟州进驻之际。
相隔数百里之遥的迁安城,却呈现另一种态势。
“天子竟御驾亲征了!?”
袁崇焕坐在官帽椅上,拿着手里的书信。
神情不定的暗暗说道,“难怪本督所下的那些军令,丰润、玉田、蓟州等地,全都按兵不动……”
从山海关等来关锦宁援军的袁崇焕,率部赶到迁安城后。
便从赵率教这边,也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特设的军机处,总揽建虏进犯事宜,明发上谕。
仅仅是这一强烈的信号,便让袁崇焕品味出朱由检对他生疑心了。
朝廷斥巨资,所打造的辽前防线,非但没有削弱建虏实力。
还让建虏绕道蒙古,进犯大明京畿要地。
清楚朱由检脾性的袁崇焕,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一次若不能击退建虏,减少大明的损失,那他这个辽东督师,就算是当到头了!
只是不懂军务的天子,这般任意干预前线作战,还御驾亲征了。
这让袁崇焕的内心很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