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副总兵徐敷奏协助,闭关严守山海关,防止建虏趁势夺关。”
“其二,建虏兵进关内,我等定要确保京城安危!”
“故必须严守通往京师的要道,命参将杨春守永平,游击满库守迁安。”
“都司刘振华守建昌,参将邹宗武守丰润,游击蔡裕守玉田,未得本督之令,绝不可擅自行动!”
“其三,即刻谴派斥候,向京城赶赴,向陛下言明蓟州、三河、密云、顺义等地之重要!”
“让朝廷命守城之将闭城固守,预防建虏从东北方向杀进京师!”
“同时谴派斥候,命保定总兵曹鸣雷,接令即率保定精锐驻蓟州坐镇!
“快!即刻将本督所下之令,谴派斥候,去往各处传达下去。”
“叫上述众将必须奉令行事,不可怠慢!”
“喏!”
祖大寿、何可纲闻言,当即抱拳应道,旋即便离开正堂。
准备转述袁崇焕所讲,只是他们心中,却生出不一样的情绪。
袁崇焕所下之令,虽句句尊朝廷。
然却早已绕开朝廷,提前将自己的筹谋,下达到各处去了。
就眼前这样一种危急态势下,就算天子因建虏进犯而不计较这些。
可等到此劫结束后,那天子是否会多想呢?
祖大寿他们虽说心中这样想,但也只能奉命行事。
谁叫眼下态势太危急,且袁崇焕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建虏不讲武德,绕开重金打造的辽前防线,取道蒙古威逼京畿。
这对领兵在前线的辽东将校来说,冲击实在太大了!
只是袁崇焕也好,祖大寿、何可纲也罢,他们此时并不知晓,远在京城的朱由检,早已在他们之前。
以特设的军机处之名,向上述之地下达指令。
即便是相隔宁远中左所,百余里之外的山海关,赵率教已先于袁崇焕一步。
提前整编精锐,准备向迁安城进发了。
“徐卿,你觉得袁崇焕此人,如何?”
朱由检神情淡然,看着奉旨进军机处的徐光启,说道,“爱卿,不必顾及什么。”
“朕想听真话,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