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郑富又恶狠狠的瞪着李敞,并无声说道:“还不快点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李敞看懂口型的那一瞬间,做贼似的收回手,一张脸涨的通红。
偷偷干坏事,被郑小姐的爹抓住了怎么破?
见李敞这么识相,郑富满意了。
一时间,马城内外的氛围又变了样。
半个时辰后,太阳已经落山,红霞也渐渐收回它那浓烈的色彩,被蓝青色的光幕占据,而郑富一行人也终于回到了金溪村。
普一进入房间,郑蓝蓝就摊在床上不想动弹,等着赵糖打好洗澡水。
这是半掩的门扉传来敲门声:“小姐,赵流有事禀报。”
郑蓝蓝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走去。
领着赵流往旁边的走廊里走了几步,她才问道:“什么事?”
“陈由和我说,他今日去村里打探是谁在传小姐流言的时候,听到有人想对小姐不利,特来禀报。”
郑蓝蓝毫差异:“嗯,知道了!陈由现在在哪里?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
陈由像是在等着她一样,她等了一会儿,俩人就走过来了。
“陈由是吧?你具体和我说说,是谁要对我不利?”
“今日我装作普通村民混进人群里,听说有户人家要办喜事,我就准备去听听看有没有线索,没想到居然听见有人说小姐的名讳,我就仔细的听了一下。
一个男的说他在医馆里买了一包药,叫女的把药放进茶水里,保证小姐快活似神仙。”
“你看清楚那两人长什么样子吗?”
“院子里人太多,我就在窗外听了一耳朵,没敢打开窗户去看。”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整个金溪村要办喜酒的,就只有李秋生家里了;要想整她的,可能除了李秋生一家之外,就只有李长庚一家了。
但是她现在还没有和李长庚撕破脸,这些应该还用不着。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李长海要出损招了。
啧!明天这么喜庆的事情,李长海这个睚眦必报的性子都不知道收敛一点,偏要整这些幺蛾子出来。
行!既然你们想整蛊我,那这次我就让你们一家,在金溪村里呆不下去!!
郑蓝蓝只要一想到明天就能报前世今生的仇,心里别提多欢乐了。
就连梦里都是如何怒打娘宝男,手撕王翠香,震慑不知满足的李长海一家。
而李敞回到家,就把药包放在桌子上:“娘!我今儿把那些野味儿都卖了,顺便在府城给你买了几副药回来。”
李敞娘刘素站在伙房门口回道:“得花费不少钱吧?糟践了不是?娘这身子属实不用买那么好的药。”
说完,就又进了伙房。
李敞连忙跟在刘素的后面进了伙房,拿过刘素手上的锅铲:“娘,我来炒菜吧!你去生火。”
随后边翻着锅里的菜,边劝道:“正好今儿卖了野味身上有钱,有碰巧在府城,就给您买了药回来。只要您吃了这药身子能好,就不算糟践。”
“娘老了,半条腿都躺棺材里了,还花那钱作甚?留着给你取房媳妇多好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