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秀早有预料,闪身躲过铁杵,再伸手一探,就将铁杵握在手中。
汉子卯足了气力,想将铁杵拽回去,脸涨通红也未有结果。
“嘭!”
许秀一脚踹在对方脸上,才让他松开手。
“狗色胚!倒是会玩。”
那汉子知在劫难逃,冷笑道:“怎的?你躲在暗处少看了?“
“!”
许秀脸色一黑,他最恨嘴硬之人,邦邦就是两拳,打得他两眼乌青,再拎起来重重掼在地上,摔得气晕八素。
出了些气,又去查看另一人,发现那人被箭穿心,早已断气,只得又转过头来。
“我问你,你们从哪来?”
“说了你便饶我性咳咳咳”
那人伤到肺腑,咳鲜不止。
“你若实话实说,倒也不是不行。”
“你发誓?“
“嘿,你这假和尚,身上心眼子不下两百斤,我发誓,若你实话实话,便饶你性命。“
“这叫发誓?”
“少废话!”
许秀把眼一瞪,当即就要拔刀。
那人见他凶恶,便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说了干净。
他们是金皿寺俗家弟子,奉方丈之命,来此处伏杀一艘小船。
“我猜的果然不错只是他们与魉江龙神府又有什么关系?”
汉子见许秀出神,便问道:“好汉,你说话可算数?”
许秀哼了声,挥刀割开郝青身上绳索。
“我说话自然算数,但她杀不杀你,关我屁事?”
“你这厮”
不等他说完,郝青已披上青衫,抬起长剑劈来。
许秀往后退了几步,免得溅一身血,偷偷打量四处透风的小娘皮,也是心神一荡。
妖法厉害着哩!
“骨碌碌”。
汉子人头落地,血喷二尺。
郝青杀了汉子,便丢下剑,转身向许秀行了一礼。
“多谢许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
那一刻,她两眼妩媚,稠得拉丝。
“也想连我一并杀了么?”
许秀嗤笑一声,这小娘皮心狠手辣,不是个好易与的主。
“我不杀你,是因你被绑着,那二人分心最易得手罢了,并非是我见了女子就手软,似那些没穿衣服的,高矮胖瘦我以前见得多了!你这还差点意思。”
被许秀一顿数落,郝青又羞又恼,可还是有意无意摆出诱人姿态。
“莫非你以为我是浪荡货色么”
见他并无动作,竟有些成怒。
“不想公子还是个正人君子。”郝青便紧了紧衣裳,又忽然解开,一览无遗。
“公子当真不愿与我共赴巫山?你总归救了我性命,方才一见你我便心神荡漾,若是能与公子成了好事,也不枉相遇一遭若是公子怜惜人家,人家倒不介意与长相厮”
“垂涎我美色的不下一打,海了去,你这样的还得往后稍稍!再多废话,便先一刀杀了你!”
许秀挑了挑眉,手落在刀柄上,压根不想与她废话。
“哼!当真是个木头,半点不解风情!”
郝青知这俊朗少年不好惹,也不敢发作,只得虚与委蛇。
“我问你,你是哪门哪派?为何来此?”
“若我说了,下场也与那两个憨贷一般,难逃一死吧?”
“诶~瞧你这话说的……”
“那公子的意思是”
“你以为不说便不用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