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祝明卿知道此事后,不禁大笑。
“老骆,你听到没,梁中令竟然觉得他儿子有精神病!”
骆庭山抿唇浅笑:“但如此一来,梁宗武肯定无法知晓一些重要消息,岂不是白白送他回去了?”
祝明卿脸色一顿,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洗脑过度了。
“不行,我得叮嘱他几句。”
紧接着,她急忙写了一封信,叫来一只信鸽便放飞了出去,然后不等半个时辰,神色明显放松些许。
一切都没避开骆庭山。
骆庭山沉默,心中无奈,卿卿是不是过于相信他了?
但同时心里也产生一种难言的窃喜。
毫不避讳,信任有加。
卿卿是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罢了,反正这些事,早就见怪不怪。
卿卿在其他人面前也有分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子还是要过的。
“骆淮到哪里了?”
祝明卿突然想到了那个正在造反的儿子,很久没特意关注过来,但听那些商人传来的消息,还是很受当地百姓欢迎。
“栗城。”
骆庭山起身,来到墙面前,上面挂着一幅大大的地图。
上面有三种颜色标记。
一方越国,一方南夏,还有一方是骆家。
每攻占一座城,地图上骆家的面积便扩大一分。
现在,距离京城还有短短不过七日的路程。
……
“混账!”
梁中令看着手中的军令,脸色震怒!
难道,南夏对上骆家军,真的就毫无胜算?
那怎么可以,他还没有坐上那个位置,绝对不能让骆家先一步成功。
刺激之下,梁中令产生了一种紧迫感。
结党营私,朝中大半人手,已归入梁家一派。
但迟迟不动,就是还缺乏一个合适的时机。
很快,这个时机就来了。
起因是冯丹思的死。
表面是意外,但一再追查,终于发现,竟是来自宗亲。
至于梁宗文在其中起了多大作用,谁又说得起呢。
梁中令现在需要的,就是来自宗亲的支持。
天时地利,只差人和。
冯丹思临死,倒是给他做了件好事。
当夜,梁中令命人抬着冯丹思已经开始发臭的尸身,逐一拜访了那些宗亲。
这些宗亲也不是傻的,怎么可能支持一个毫无血缘关系且野心勃勃之人。
就算刀架在脖子上,有些人就是不答应。
但梁中令狠啊,直接命人绑了这些人家中的孩子,不答应,那就看有几个能抗住的?
把柄在对方手中,不想连累家族,只能认栽。
如此,用了不过短短两日。
超过半数宗亲无奈答应了。
但在他们心中,只要寻到机会,定会给这个篡位的贼子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