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骆淮拜师的日子。
祝明卿也是第一次听说来人身份,郑卫,建成帝登基初期六元及第,南夏闻名的才子佳人。
但后来与上司产生矛盾,被人暗害贬斥,一怒之下辞官,回了江南族地教书。
郑卫今年已经五十有三,在江南地区是赫赫有名的大儒,手下门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而且一些人如今已身居要职。
对于将这样的人请来给骆淮上课,祝明卿只有两个字:佩服!
骆庭山看着不远处的房屋,笑着解释:“不过与郑夫人有些交情,至于能不能拜师成功,还要看淮儿自己了。”
十六岁的少年,英姿挺拔,眼神坚定。
“父亲,孩儿定会争取得到郑夫子的认可!”
“等等。”祝明卿连忙问道,“他没同意教导淮儿,就已经从江南赶过来了?”
骆庭山:“我只是将淮儿平日里的文章还是学习情况写信告知了对方,想来郑夫人也是爱才心切?”
祝明卿皱眉,五十三岁的老人,在江南声名显赫,却抛下一切来教导一个无名少年,虽然一切未定,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对此,骆庭山的解释便是:“等见到人,你就知道了。”
郑卫一大早也早已收拾妥当,坐在首位等着客人到来。
“老爷,人到了。”
服侍的下人郑书在门外轻声说道。
“带客人进来。”
骆淮推着父亲首先迈入正厅,祝明卿紧随其后,一家三口刚进来,大门就随之关闭。
祝明卿目光落在对面的郑卫身上,头发花白,但整个人却精神抖擞,看到骆庭山后眼角泛过泪光。
“师兄,许久不见了。”骆庭山突然开口,缓缓摘下了脸上面具。
郑卫一激动,猛地起身上前:“庭山,果然是你!”
骆庭山三岁那年,同郑卫成了同门师兄,二人虽年纪相差巨大,但感情却很好。
郑卫被打压,骆家自然也出力将人救出来,但后来他自己觉得不适合官场,一走多年。
再加上战场变化无常,二人已有十年没见面了。
听说骆家出事,郑卫就已经准备前来关城一看,但刚将书院那边收拾妥当,就收到了骆庭山的来信。
他目光落在对面身型挺拔的少年身上,可能人与人之间存在某种气场。
初一见面,郑卫就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很合眼缘。
“骆淮?”
骆淮嘴角泛起笑意:“郑伯伯。”
郑卫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还望郑伯伯不吝赐教!”骆淮也跟着聊了几句。
祝明卿没想到郑卫竟然是骆庭山的师兄,怪不得他会让此人来教导孩子。
只说此人在学问上的造诣,还有门生遍布的情况,若能成为骆淮的老师,那确实是一大助力。
“弟妹!”郑卫也笑着看向祝明卿,不过心里却暗暗奇怪,以前就听说庭山和他妻子关系一般,但如今看来,还是很和谐,毕竟都带过来见自己了。
祝明卿也笑着点头示意。
接下来,就聊到了正事。
夫妻二人出门,房间内独留郑卫和骆淮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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