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淮知道母亲不动则已,一有动静就会来个大的。
本来还疑惑为什么在这不见人烟的地方盖房子,可如今他知道了。
骆淮咽了咽口水:“真的有?”
祝明卿点头:“所以一定要保证进了这里的人是可以信任的!”
骆淮神色严肃,保证道:“孩儿知道的,今天之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没有母亲允许,我绝不会透露一句!”
言外之意,连父亲也不会说。
祝明卿很满意。
“母亲,一旦开挖,咱们可就没有回头路了!”骆淮再次说道。
祝明卿神色淡淡,“从流放第一天开始,咱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经商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骆淮表面产业也只有华飨楼,日后所有行动都转为地下,低调起来。”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难道你还在犹豫?”祝明卿觉得这孩子有点墨迹啊。
骆淮见状,立刻表决心:“没有!”
对于铁矿的处理,祝明卿准备先将这边的基础设施建起来,等日后再挑合适工匠以及百姓入住。
毕竟,矿产也是需要人挖的。
不过现阶段,手里没人,确实有些被动啊!
回城的路上,祝明卿心里想着事情,突然,马车停下了。
“怎么回事?”祝明卿皱眉。
老樊立刻道:“前面路上有人!夫人稍等,我去看看。”
没一会儿,祝明卿也下了马车,走上前一看,熟人啊!
“夫人,这人身上有不少伤口,看武器,好像是军刀导致的!”老樊近来也见识了不少,功夫也见长。
……
骆宅。
睡梦中,阵阵嘲笑玩弄声不断,还有刀子割肉的痛感,韩旌只觉得一阵窒息。
猛地睁开眼,看着床顶,耳边也没了吵闹声。
韩旌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
“呀,你醒了!”
侍女立刻又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大夫就过来了。
“这是哪里?”
韩旌看着给自己把握的大夫,哑着嗓音问。
“骆宅。”一旁的侍女回道。
“身上的伤口清理及时,幸好没有高热,你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大夫安抚道。
祝明卿正好走进屋内,听到这话心中庆幸,那荒无人烟的小路,继续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幸好今日自己出门了。
“是你!”
逆着光,韩旌一时没看清对方长相,但随着对方走进后,表情激动:“夫人又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