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儒府的大祭酒无比自信,本来这帝后铃也是为了儒府的人准备,江婪即便取得了八府第一的名头也只能无功而返。
但原本从容的大祭酒勐然站了起来,看着藏书阁的方向目光如炬。
“大祭酒,怎么回事”
“禁制…破了…”
大祭酒满脸的不可思议,帝后铃上种下的是就连乾元镜都无法破开的禁制,江婪只是一个玄灵境,怎么可能破开?
当儒府的人察觉到动静来到藏书阁时,魏昌黎已经先他们一步赶到,护在了江婪身边。
他很清楚,儒府的人用帝后铃作为八府第一的奖励时曾说过,这是儒府的帝后铃,面对御灵神器的诱惑,八府的人也只能承认这个现实,非常默契的不会再去深究。
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过场,一来他们肯定颜游秦会是最终的赢家,其次就算是颜游秦失手,也没有人能够收服帝后铃,帝后铃还是会留在西河,通过这样的方式便能洗白帝后铃的来历。
这群儒生平均每个人都有十万个心眼,可是没想到会栽倒江婪手里。
江婪就是其中最大的变数,不止成为了八府第一,还打破了那几个老儒生联合射下的禁制。
在颜见远见到江婪手中的铃铛时,心情跌落谷底。
“替我向季礼道谢,鹅湖会已经结束,该拿的东西也拿到手了,我们这就准备返回清都了”
帝后铃算是鹅湖会的最后一项,既然已经到手,也就代表着鹅湖会的终结。
无论是声望,还是实际,文府这一次都讨了大便宜,如果不赶紧离开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变故。
帝后铃,文府又将多了一样御灵神器,魏昌黎想想都很高兴。
“等等…”
见到魏昌黎准备离开,颜见远心有不甘的喊了一声。
“难道还有其他事情吗?还是你们输不起”
儒府输给了文府这是事实,江婪收服了帝后铃这也是事实,颜见远根本无法反驳,最终只能眼睁睁着看着文府的人离开。
李温陵和颜游秦两个人在桃林之中,透过一种秘术在这里窥探着外界发生的事情。
那些常以喜怒不形于色教育人的老儒生,此刻正跳着脚暴走,口中还有各种各样的脏话脏话。
“这几个人是西河辈分最高的几个人了吧,儒生修心修口修德,你再看看这群人。
他们为外物动本心,贪念御灵神器,此为不修心;又掘人阴坟,约定好的事情又给人暗中使绊子,此为不修德;当一切算计落空,又开始心生不忿口出恶言,此为不修口。”李温陵说道。
“所以李先生您有什么想要教我的吗?”颜游秦问。
“夫子说我的思想会毁掉儒府的根基,所以不允许我授课传道,所以咱们这一次只是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