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无心阅读。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每到特殊日子就易自我消耗。
尤其在这么一个本该众友环绕父母欢笑的个人节日。
她难得的自己开了两瓶啤酒,弄了点小菜,在这个下午一人独饮。
每一口敬的都是生活,然后仰头咕噜咕噜下肚,嗝出气泡。
塞了两口小菜,她打开音乐,拉上窗帘,享受一个人寂寞的狂欢。
除了傅子月,没人知道看上去文弱内向的乔楚,却最是喜欢摇滚乐和迪斯科。
激情富有节奏,她可以自我享受每一首曲子带来的情绪的摇摆,沉迷在音乐里。
她抬头饮下又是一阵咕噜。
沉醉在跳跃的节奏里,她在透光的窗帘前舞动身姿。
独舞了片段拉丁。
优美的曲线在室内跃动。
迈步到桌旁拿起抬头继续灌了口酒。
切歌跳迪斯科,踏着脚步,手跟着摆动,歌曲由轻到重,动作自由轻松,幅度越来越大,歌曲也到了高潮。
乔楚抬手收尾,重复迈着脚步,径自待在这个世界里,从头舒爽到了脚趾头。
此时,杜甫举着酒杯赞同她,冲她举杯饮下,吟了一句:“白日放歌须纵酒。”
乔楚笑着与他干杯,喝了一口。
扭头范仲淹也喝了一口,低头叹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若说杜甫是好友,那么范仲淹就是知己,乔楚陪了一口。
抬头白居易在一手拿着筷子敲击盘,一手举起空酒杯,说:“为我引杯添酒饮,与君把箸击盘歌。”
乔楚连忙开了一瓶酒为他满上,与这诗魔把酒欢,两人双双进醉乡。
不知不觉半箱酒空了瓶,乔楚醉醺醺地抬眼,三位大诗人已消失,她自己与自己对饮了一整个下午。
一个嗝的抬头,满胃的水随之蠢蠢欲动,她跑进厕所里大吐特吐,呕吐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