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昭兄弟,你怎么也出来了?”
笹百合坐在树下,看着被赶出来的王昭,揉着鼻子笑。
“她们不准我进去睡,我没办法啊。”
王昭一脸无奈,那群女人都把房子霸占了,太可恶了。
就在刚才,他和真商量好对策之后,看天色很晚了就准备睡觉,哪知道房子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暗鸢都是和虎千代挤着睡的。
这么说来……笹百合这家伙,一直是睡的外面?
见到王昭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笹百合尴尬的挠了一下头:
“王昭兄弟,影已经和百鬼讲过了你帮助我们的事,明天早上他们就会到,记得要展露出很强大的力量,这样才能让他们服软,天色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嗯。”
睡在地上,王昭感受到了一股亲切感和一股……熟悉感?
话说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好像也是睡在野外来着,当时的自己那么弱小,现在的自己强大的离谱……
我……是不是变了?
想到这里,王昭一阵后怕,他在地球上看过的一些推理小说里面写的,第一次杀人之后会感到很不舒服,很恶心,但自己在杀死荒漠之魔神之后竟然一点异样都没有……
最离谱的是,别的系统给的技能不都是开局垃圾?自己这个怎么这么强?就算是“诸天万界无敌系统”,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死不灭,重伤无敌,生命力,吃软……呸呸呸,最后这个不是什么很屌的技能。
光是自己的前三个技能就已经让自己无敌了,之后会怎么样自己完全不敢想。
越想越惊悚,王昭索性就不想了,倒头就睡。
但他辗转反复就是睡不着,脑子里面又开始想些别的东西。
今天早上的时候感应不到托雷纳了,原本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是她觉得这东西太鸡肋了所以销毁了,之后改用传音法。
应达,那家伙这么喜欢折磨我,现在我变强了就不搞我了。唉~令人感叹。对了,这家伙嘴里说的“处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也没问清楚啊!我在干嘛啊?老年记忆了属于是。
暗鸢……这家伙原来这么强,我还以为乌鸦呢,三足彩鸢吗?有什么特殊能力吗?
世劫者……她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呢?
……
睁开眼,王昭发现已经是早上了,而他的面前,站着一堆人……不!是一堆妖怪!
独眼小僧,狐妖,莲叶童子等低级妖怪飞在队伍后面,而最前面站着的都是顶级大妖:酒吞童子,玉藻前,大天狗(笹百合
而队伍的侧边,站着真等人,王昭还看见暗鸢在对自己做鬼脸。
可恶,这三大妖的压迫感太强了啊,自己要说什么吗?他们怎么都盯着我看?
“喂!玉藻,这个人类怎么看着这么憨?真是不是把我们骗了啊?”
酒吞不屑的看着王昭,他想听听玉藻前的说法。
“不应该,真是我们的主公,我们作为臣子就应该相信主公。”
玉藻前显然是很相信真的,自然她也就很相信王昭。
“酒吞,说话注意点,小心人头落地。”
笹百合在一旁幽幽的提醒道。
“笑话,一个人类能拿我怎么样?喂!人类,敢不敢和我决斗啊?你赢了我以后永远追随你,你输了就把命交出来。”
酒吞明显不把笹百合的提醒放在心上,他大声地对着王昭宣战。
这明显找茬了,一个近百米的长队,影向山周围的天空上全部都是妖怪,但是所有的妖怪都听见了酒吞说的话,如果王昭不应战就会很丢脸,之后就算带领这些妖怪他们也不会心甘情愿。毕竟之前说过了,稻妻追崇强者,这个观点不只是在人心里面,妖的心里面也有。
“唉~”
玉藻前叹了口气,酒吞这暴躁的性格已经很多年了都没有改,也不知道这个人类也没有办法应对。
“你说的啊,大伙都听见了,我赢了你就永远追随我。”
王昭对于这种自动送上门的憨憨自然很开心。
“喂!人类,你别忘了,输了你可是要死的!”
见王昭没有说出另一个可能,酒吞很生气,他感觉自己被一个人类小看了很是丢脸。
“我不可能输。”
王昭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酒吞童子,他冷哼一声,化出一把刀就朝着王昭砍来。
见酒吞什么都不说就开打,王昭也不说什么,站在原地让酒吞砍。
一刀横劈,王昭直接变成了两半。
“哈哈哈哈,狂妄自大的人类,到头来浑身上下最硬的还是嘴,这种……”酒吞童子看到王昭死了很是开心,放声大笑了起来,但是笑到一半,声音就停住了。
他亲眼看见,眼前的两半王昭消失不见,然后王昭又在他的面前活蹦乱跳了起来。
“你这不行啊,小老弟,用点力。”
王昭说完还挠了一下刚刚被砍的地方,看起来就像被挠了痒痒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虚了?来哥让你看看什么叫力量。”
见酒吞童子被吓傻了,王昭也不解释,右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胸口,瞬间一大口血喷了出来,胸也被拍出了一大个口子。
看着自残的王昭,不仅是酒吞没看懂,其他的妖怪,甚至是他们的主公真也没看懂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现场只有暗鸢知道王昭想干什么,把自己打成重伤来变强的能力,这个能力在飞往稻妻的过程中王昭和她解释过,当时暗鸢表示的那叫一个羡慕,十分甚至九分想要这个能力,但是王昭的答复是:“专有能力,传授不了的啊。”
酒吞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王昭,他搞不懂这个人类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成这样。
下一秒,他看到王昭的身边出现了一些人类不应该有的……气息,非常强大的气息,这种情况就像是你面对一片黑暗,你不知道黑暗里面有什么,非常的无知和恐惧。
现在的王昭气势节节攀升,气势到达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