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一边收拾柜台一边回答:“我叫白杉杉,旁边躺椅上睡得跟猪似的男人是我老板,他叫姜良。”
张书林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了,有时间请你们位吃饭。”说完转身离开了茶馆。
白杉杉无精打采地看着张书林走出门外,跟司机说了几句后上车离开。看到人都走了白杉杉这才精神一震,斜眼看了看老板姜良,发现他仍然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一边盯着老板,一边抓了一大把钞票就要往腰间塞,却发现自己的女仆装并没有口袋,想了想,果断把手上的东西都塞到了胸前雪白的沟壑中。嗯,夹得很牢靠,看来这个月的新包有着落了。
姜良仍然没有醒,偷鸡成功的白杉杉脸上更加得意,把剩下的钱和金器都装进箱子里,等装好后又拎起箱子,拍了拍身后的立柜顶,伴随着一阵咔咔咔的声响,立柜后出现一条黑漆漆的通道。顺着通道白杉杉走进了茶馆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些空旷,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箱子,还有几个盖着玉板的陶瓷罐子。
随手把箱子放在地上,白杉杉走到罐子旁边把玉板都给拿了下来。从其中一个罐子里飘出两团白色的烟雾,烟雾凝而不散,就飘荡在罐子上方,而其他的罐子毫无反应。
“糟糕!”
白杉杉惊呼一声,连忙拿起罐子挨个空了空,结果什么都没有。
“完了,老板完了!”白杉杉跌跌撞撞的从地下室跑出来,表情惊慌不已。见姜良仍然没醒,白杉杉一个饿虎扑食扑倒姜良的身上。
“吱——”
躺椅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姜良睁开迷蒙的眼睛,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仆。
“我的姑奶奶啊,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吗,又怎么了啊。”
“老板老板,罐子里的残魂用光了,该进货了。”
“这么快的吗?那行,晚上一起去进货吧。”
白杉杉脸色一正,果断拒绝:“不行的老板,我今天还有一个人类情感伦理研讨会要参加。”
姜良皱了皱眉:“又要跟你那帮小姐妹一起看肥皂剧?不行,绝对不行。你得先干活。”
白杉杉一把抱住姜良,眼泪如同泛滥的江河,“老板,求你了,要不我下个月工资不要了行吗。”
姜良双手夹住白杉杉还有些婴儿肥的脸用力揉搓,嘴里念叨个不停:“工资?你的工资已经预支到三年之后了,你还好意思提工资?还有,看看你鼓鼓囊囊的胸口,你是认为你的老板是个瞎子吗?我会看不到你在里面塞的钱?”
“唔,老板,停一下。”白杉杉连忙拍打着姜良的手臂,“要掉了。”
姜良手上不停,往下扫了一眼,满不在乎的说:“掉什么掉,这不是夹得很紧吗。”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白杉杉的头与身体之间突然断裂,美好年轻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啊!!!”
超高分贝的尖叫声响起,白杉杉惊恐地看着姜良,整张脸都快速的变白,眼睛也泛起红色。
“老板,又掉了,这回算是工伤了吧,你得赔偿我!”
姜良无奈得把白杉杉的头扔到她的身上,又起身走到柜台前拿下一个盒子扔到白杉杉的脚下,说:“多大点事一惊一乍的,自己按。”
白杉杉只好一手抱着头,用眼睛对谁断裂的颈部,一手打开盒子取出同之前一样的白色茶叶,用力一攥,茶叶便化成一缕白色烟雾,烟雾随着白杉杉地引导均匀的洒在伤口处,随后白杉杉用力把头放回原处,在白光的闪烁中头与躯干重新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痕迹。
白杉杉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又活动了一下脖子,发觉没有问题后冲着姜良直冲而去。
“该死的老板,这是工伤,你要赔偿我,赔偿!”
清晨的茶馆终于开始有了些生气与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