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喽啰问:“那这厮要如何?”
“已用他不着,还管他做甚!”
说着,两个喽啰拔腿出门,一溜烟去得不见。
薛本却发起愁来,人都跑了把他一个关着,久后没人发现时,岂不要饿死。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阵却走进来几个公人,见他被绑在此,认得是薛家二官人,急忙松了绑,“二官人,如何被绑在这里?”
原来为了演的逼真,郑元故意着人去虞城县衙里报了案子,说有人被绑架在了这里,引得几个真公人来救。
又叫几个喽啰预先走了,演了这么一出戏码。
松了绑,薛本将如何追的时迁,又如何被郑元打翻绑了,如何带来这里详细说了。
听得几个公人大惊失色,“那贼盗原来是梁山一伙,还是快快回去禀告本官,看老爷有甚计较,若也怕了梁山贼寇,那小贼不抓也罢!”
几人拉着薛本赶紧就走!
那伙强人连高太尉爱子都敢杀,又不怕官军围剿,这几个鸟公人如何敢招惹,急忙拉上薛本匆匆离去!
躲在暗处看得一行走了,郑元又叫来一个喽啰,“你回山寨告知几位头领,叫洒家那史进兄弟分十五拨,共差二百弟兄往徐州沛县附近等着洒家。
一定要嘱咐他,不可大意,沿路千万小心,断不能被官家察觉!
对了,让把洒家那杆天尊枪也带来。
去罢!”
“小的遵命。”
这个小喽喽得了命令离去。
又叫来一个吩咐,“你复往虞城县里去打探,一旦看见史文恭带人投徐州方向去了,速速来报!”
“是!”
这一个喽啰也去了。
最后叫来时迁,“兄弟,洒家知你最善登房跃瓦,可能跟踪得人么?”
时迁道:“若是寻常走路,别人走多远,小弟便能跟他多远。但要是骑马,小弟却不敢跟,容易被发现。”
“没有马一定能跟得上吗?”郑元再次确定。
“只要他不会神行术,绝不叫走丢!”
事急必然骑马走路,郑元这才意识到犯了一个错误。好在还能补救,赶忙叫回了后走那人,又喊上鲁智深和时迁几个,一起去了虞城县往徐州的必经之路上等候……
另一边,薛家招兵买马的事业刚刚开始,还未招下几人,忽听有人来报,薛本被公人给带了回来。
薛员外立刻带人出庄去迎,见了大喜过望,“不曾伤犯我儿么?”
薛本并未受甚虐待,“不曾伤着。”
“好!好!好!”
一连道了三个好,薛老员外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落地。
又忙不迭感谢几个公人,免不了拿银子打点一番,“多谢几位端公搭救犬子性命!”
“好说!”
几人也不客气,收了钱告辞而去!
其余人也皆大欢喜,独薛瑛觉得事有蹊跷,“老二,你可是被梁山贼首给捉了去?”
史文恭也觉有诈,只是不好动问。
“确实!”薛本心中愤恨,咬牙切齿道,“绑我那厮便叫郑元,还有一个叫鲁智深的莽和尚,凶狠的紧。”
“既如此。”薛瑛继续问道,“如何肯轻易放了你回来?”
这几个公人几斤几两,薛瑛最为清楚,凭他们也能从梁山贼寇手里救出薛本,绝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