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通荷在想如何挂东南枝舒服一点。
“那爹,我想去拜镇子里的那名修行高人张重阳为师。”陈元媛跑到陈老爷面前撒娇道。
“嗯,明日你随通先生一起去拜访吧。”
“不用他啊!我自己去!”
“不行!通先生去还看着你,不然你这家伙到处闹事!”
“好吧…”陈元媛离开了。
通荷还在寮房里哭呢,陈老爷转头递给他一样物器,跟他说:“通先生这把火枪给你…”
“谢谢老爷,想到那么周到…”通荷接过火枪瞄着自己的头说。
“不是让你用来自杀的,这是我们陈家的传统,每一个女婿都会给一把驸马金枪。”
“等等,有这把枪不就…”通荷两眼放光。
“这把枪一枪最多致残,数枪才杀得了人,但是只有两发的容量”陈老爷看穿通荷的心思。
“为啥给我的都是废物啊,废枪配废物吗?什么顶级笑话啊!”通荷哭道。
“你要用这把枪保护好媛媛。”
“她需要我保护?”通荷不解。
“哎,”陈老爷叹了口气,“快了,必须赶快准备你们的婚礼了。”
“为啥你们个个都是谜语人啊?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了。”通荷趴在地上继续哭。
陈老爷递给他许多弹丸、火药,说“到时候就看你了,通先生。”
通荷只能怀着满身悲伤回到客房。
第二天,通荷一直睡到快中午时分,有人敲门,“喂!死猪通荷!你还不起床!”
通荷一听就知道是陈元媛。
“死猪在隔壁睡呢!别来烦我!”通荷意指隔壁的王二。
“乓!”门被踹开了。通荷无语。
“大小姐啊,门房又没锁,你但凡用手打开…”
“少废话快走!马上都快中午了。”其实也是通荷为了活命,一直假装睡觉不出来,怪不得陈元媛心急。
“哎哎,等我穿个衣服,哎哎,裤子,裤子!”通荷直接被陈元媛拉起了床。
“咦,”陈元媛把头别了过去,半羞半恼地说,“你快些穿。”
通荷看到她脸上有些红晕,“你脸红个鬼啊。”
通荷穿好衣服后被陈元媛赶快拉了出去,飞快地来到外面街道上。
“话说,你知道那个张重阳在哪里嘛?”
“不知道,听说有才华的人都会碰上他,他是个修行高人。”
张重阳?这让通荷想到了某两个金庸小说里的人物。
“那既然是修行高人,哪有那么容易遇见呢…话说为啥修行高人会在镇子里…”
“你们找张重阳吗?我认识他。”有个老太太听到了他俩的谈话,说。
“真的吗?奶奶你认识他吗?”
“嗯。”老太太点了点头,突然朝天喊道:“老顽童!我累了!”
陈元媛与通荷都一脸懵逼。
突然从天上下来一个踩着云梯的老人,动作轻盈,箭步如飞。那老人长得不修边幅,白发苍苍却杂乱不堪。
“哎!王寡妇!怎么呢?这是不是这俩小家伙欺负你啊!”张重阳一边踩着云梯一边说。
他下来之后,变出一把躺椅,放在地上,又变出一杯水递给王老太。
“不是,他们欺负我,是他们想找你!”
还没等通荷做出反应,陈元媛“扑通”跪在地上,“在下,陈元媛,想拜您为师…”
“嗯?”那张重阳仔细打量着陈元媛,他左看看右瞧瞧,说:“你是个好苗子,可是我不收徒了…”
“重阳!人家姑娘好生找你!你岂能不收!”
“是是是,王寡妇说的对。那就收了吧。”
“啊?这就收了?这是什么究极舔狗啊!舔到老吗?”通荷吐槽到。
“谢谢,师傅!”陈元媛连忙磕了三个响头。
那王重阳也看了看通荷,“你也是来拜师的吗?”通荷摇了摇头。
“哎,可惜你是…哈哈哈哈,没啥没啥…”
“你个老不正经的!”王老太骂道。
“哎,抱歉抱歉,”他又看看陈元媛说,“可惜你我缘分未到,我还不能亲自教你…”
“啊?为什么?”陈元媛不理解。
“我还得给王寡妇按摩呢?哈哈哈哈。”他又突然笑到。
“人家小姑娘要学,你就教他啊。”
“我是认真的,缘分未到啊…”说完他牵着王老太的手走了。
通荷只觉得他完全不正经。而陈元媛则说:“师傅,我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
那背影点点头,远远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