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昂对老先生施礼道:“对,王老先生,你就时常监督犬子,做大人的也就放心了。
周昂说是这么一说,此时他心里有点不稳,估摸着这次孩子要彻底露丑,他佯装保持镇定自若。
这次,刘老先生让王若虚背诵唐朝诗人颜真卿《劝学》。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恨读书迟。”狗子慷慨激昂一口气背诵了下来。
“通过从之这番用功背书,现在让为师目睹,着实孺子可教也。”刘忠老先生两眼闪着亮光,由衷地赞叹道。
“刘老先生,孺子还能背诵先秦荀子的劝学篇呢?”王若虚恭恭敬敬给老先生施礼道。
“真的吗?”王老先生瞪大眼睛吃惊道,“我还没有给你们授这堂课,你怎么会背诵呢?”
周昂一听刘老先生如此一说,心里不免抓挠了起来,心里里的话:“从之,老先生准许你上学了,就别逞能了,弄不好非得把锅给砸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王若虚不管不顾舅舅的担心表情,一钉一敲地进行开来——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規…”
刘老先生及至王若虚话音落毕,遂惊其智问道:“从之,你何时背诵的这篇文章?”
王若虚再次恭敬施礼道:“一次,我经过若水私塾时,听见周先生在吟哦这篇文章,遂过耳不忘铭记于心。”
出人意料,这小外甥还挺有心眼。周昂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