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我现在就给财务打电话,行不?”高定波一秒钟的间隔都没有,立刻答应。
跟随了白宇几年,又得他的推荐,高定波对白宇除了敬佩就是感激。
挂断电话,白宇对一脸欣喜的保安说:“这个消息,由你传达给他们,让兄弟们好好干,一定要为咱们公司守好大门!”
保安说:“您放心,我一定把您的吩咐全部带到。”
说话间,到了吴思佳和魏年宿舍的门口。
毕竟魏年已经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与思佳共处一室不方便。
细心的阿戴和阿宝费心地把思佳宿舍隔壁的书画室腾出来让魏年住,开始魏年不愿意,她们就哄他说:“你有事一敲墙壁姐姐就听到了,过去的地下党都是这样开展工作的。”
于是,每晚睡前魏年都会敲一敲墙壁,吴思佳总会过来陪他聊一会天,等他困了才回自己房间。
本就是出来小住的,除了换洗的衣服和牙具,吴思佳没带什么行李;魏年也只是新添了两件两件羽绒服、毛衣、裤子和两套内衣。
夔岩的行李暂时可以留下。
吴思佳翻出郑海勇的履历,拍照发给了妈妈,然后把那一沓员工履历都带走了。
短信发出不到十分钟,妈妈回信:“这是吴伟,肯定是!他去找你了吗?万万莫要理他!”
听到有人议论说“夔岩的姐姐来了,说是不找到弟弟不回舞州去。”开始吴伟没在意,旋即他反应过来,夔岩的姐姐,不就是吴思佳吗?
等看到吴思佳出现在分部大楼里,他心里一阵感叹,吴思佳和前妻长得太像了。
离婚后,吴伟开始在济南的一家ktv打工,认识了同在那里打工的兰州小伙儿郑海勇。
两个人个头、长相都有点像,不少顾客以为他们是哥俩。
一年后郑海勇想回家去,吴伟就热心地帮他收拾行李,发现郑海勇的身份证随便扔在桌上,就顺手把它装进了裤兜。
那时候买火车票还没有实现实名制,所以估计郑海勇到家后才能察觉身份证丢失了。
又过了一年,非常巧的是她认识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兰州姑娘,叫小梁,于是他谎称自己也是兰州人,早年间跟随父母来的济南。
小梁一听是老乡,顿生好感,两人开始了恋爱,后来,吴伟便以“郑海勇”的身份随同小梁回到兰州,并生下女儿郑茜。
结婚时小梁对“郑海勇”的身份产生过怀疑,因为他一句本地方言也不会说,而且结婚时他所谓的父母家人无一人到场,但是郑海勇谎称父母离异多年,他负气和他们断绝了关系。
女儿出生时,他气急败坏地随口说了一句:“怎么又是个瓜女子!”
小梁怀疑他结过婚,就追问他“又”是什么意思?
“郑海勇”魔鬼的一面终于不再克制,他狠狠地把小梁揍了一顿:“就是这个意思,以后再敢多嘴,打死你!”
那以后,小梁和女儿郑茜便开始重演当年吴思佳母女的悲剧了。
大概是从小没有得到父爱的缘故,郑茜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在公交公司找到了工作,21岁就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