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嚼着口香糖,不屑地瞄着司马承,阴阳怪气地:“你把你那点智商都用来欺负雨繁姐了!”
司马承被马蜂蛰了般叫唤起来:“哎哟耗子,哥哥是那种人吗?我疼雨繁还来不及呢!”
雨繁一脚踢在他小腿上,手里多了截碧绿的竹子:“谁稀罕你心疼,最后告诫你,再敢混淆视听,本姑娘打狗棍伺候!”
司马承连连点头,嘴里还在贫:“息怒息怒,发脾气会长皱纹儿的。”
“姐,稀罕不?听说他们夔总居然也来了,传说中的怪人,今天咱们有眼福,可以看见活人啦!”把司马承扔在后面,耗子笑嘻嘻地晃动着手里的摄像机,对并肩走的李雨繁说。
和他的身材相比,摄像机很伟岸。
那伟岸的摄像机此刻重重砸向李雨繁的心头:天呐,夔岩也在这儿啊!
午餐是消夏活动的第一次集体会面,加之有夔总参加,那些小姑娘们个个穿得赛过花蝴蝶。
司马承冒着酸气和她们搭讪:“美女们,你们为“玉腰楼宾馆”增色了,知道玉腰是什么吗?就是蝴蝶呀,你们的美,就是沉鱼落蝴蝶!”
餐厅的气氛瞬间被司马承的马屁弄得一片欢腾。
给耗子做助手的李雨繁,穿着一件旧t恤和多口袋的短裤,神色不安地跟在耗子身后。
“马承,你女朋友就是被你这张好嘴骗来的吧?”一个女孩子高声打趣着他,其他女孩子齐声附和。
“姐,您要么叫我司马,要么叫我司马承,别把我姓儿改了啊,我要是姓马,那姐您不矮一辈了吗?”估计那个女孩子姓马,司马承话一落地她立刻娇嗔地舞动粉拳疯狂暴击了他。
在喧闹声中,一直左顾右盼的雨繁看见了面带微笑走来的夔岩。
他那挺拔的身姿,即便是人群之中也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今天的他穿着雪白的衬衣,只解开了领口的第一粒扣子,衬衣扎在深色长裤里,显得腿更加的长。
雨繁终于捕捉到了他目光,四目相对时,她笑着向他挥手打招呼,但他的目光如同落在荷叶上的水珠,转瞬就滑走了。
为什么突然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那么陌生?
夔岩只一个向下压的手势,便令开了锅般的大厅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的目光都望着他:“我和赵总、张部长此来是给大家搞服务的,希望诸位在安全的前提下玩得开心尽兴!”
“谢谢夔总!”张占强大力地鼓掌:“夔总,宾馆的汪经理为了欢迎咱们的到来,今儿晚上特意为咱们开一场消夏晚会,把唱歌儿的家伙挪到停车场,俊男美女们,今晚上敞开了喝,喝多了唱歌才有感觉!”
“好!”到处是应答声,几个小伙子更是激动得拿桌面当鼓敲击起来。
“但是!”张占强示意大家安静:“晚会上的果盘和酒水经理可送不起,需要夔总给报销啊!”
“谢谢夔总!”一片感谢声。
夔岩笑着比了个“ok”手势。
“夔总,您出来玩儿就别穿那么正规了,消夏福利,给我们露点肉出来呗!”一个平时就快人快语的女员工说完自己哈哈大笑。
“福利!福利!”众人又开始起哄。
夔岩不再搭理他们,转身走了。
餐厅里一片笑声。
“快吃吧,你们再疯就把夔总吓回舞州去了!”张占强笑着在那个要福利的女职员后背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