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斌路过自家菜地时,看着辣椒长得不错,就解下背心,摘了一些辣椒,用背心包着,然后手拿包着辣椒的背心,穿着一条大短裤,悠哉悠哉的回家了。
回到家里,刘冬翠和两个小孩还没有起床,他就开始熬起稀饭来。
农村的早饭,有红薯的时候,蒸红薯吃,没有红薯的时候,就熬稀饭吃。
肚子像片棕,越吃越松。说的就是吃稀饭和肚子的关系。
稀饭刚刚熬好,刘冬翠就起床了。
“天没亮就出去了,跑哪个女人家屋里去了?”刘冬翠不高兴地问。
“哦,散步。围着村子转了一个大圈。”文武斌答道。
“你什么时候学着散步了?在厂里那么多年,多少次,我喊你去散步你都不肯,现在回到村子里,你倒散起步来了。”
“你该不会是乘着我睡着了,天又没有亮,跑到哪个女人家的床上,散步去了吧?”
刘冬翠围着文武斌转了一圈,特别不放心的责问道。
那腔调怪怪的,好像审问犯人似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文武斌听到这个话后,冷冷地问道。
心里虽然很反感,但他毕竟是两世为人,就没有特别表现出反感来,只是声音比较冷。
说完这句话,文武斌已经从记忆库中搜集到,刘冬翠原来还是一个不小的醋坛子。
结婚以来,为了男女之间的接触,诸如讲话、握手等等的这种事请,两人吵过不少架子,有几次闹到差点离婚的地步。
刘冬翠这个女人家什么都不错,人漂亮,性格也很温柔,就是在男女接触的事情上,特别的敏感、疑心和固执己见,看到风就是暴雨,就是冰雹,根本没有理性,不讲道理。
想起以前文武斌在夫妻生活方面,常常满足不了她的需求,他就笑着对她说:“你不相信,我说再多也没用,只有让事实说话了。来,我们现在就做家庭作业!”
文武斌知道,大部分的夫妻之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有矛盾了,多加加班,多努努力,多做做家庭作业,也就会冰释前疑了。
他一说完,站起来就去拖刘冬翠,想再次让她尝试一下自己的英雄本色。
现在的文武斌可不是过去的文武斌了,早已经鸟枪换大炮,提质升级了。
“回答我的问话,别转移话题!”刘冬翠打了一下文武斌的手,有些恼气的说道。
“事实胜于雄辩。到没到别人床上散步,检验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文武斌二话不说,突然蹲下去,双手抱着刘冬翠的双腿,往肩上一扛,背着刘冬翠就往房间里走去。
把刘冬翠轻轻放到床上后,才去把房门拴好。
一直到文雯敲门喊爸爸妈妈时,刘冬翠才想起要赶快推开,一直趴在自己身上的文武斌。
文武斌盯着刘冬翠的眼睛,问:“你现在是不是还认为,我到别人床上散步去了?!”
“去了,就是去散了步!”刘冬翠故意大声说道。
“要不等,你这两天,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头黄牛牯了?”
“以前的你,可是连一只阉鸡公都不如的啊。”
刘冬翠一边享受着文武斌的服务,一边眯着眼睛说瞎话。
没有哪个女人会承认自己说的话没有道理,刘冬翠更是如此。
“啊?去了?好!”文武斌笑着答道。
“那你今天就不要起床了!”
文武斌说完,马上在刘冬翠身上加快速度,加大力度,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她的讲话。
“好,没有,没有,到别人那里,散,散步。”
刘冬翠终于经受不住文武斌的再次剿杀,有气无力的断断续续说。
吃完早饭,刘冬翠看到文武斌又要出门,冷色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
“又要出门到哪里去啊?回来回来,我和你说件正事。”
文武斌看着刘冬翠逐渐冷下来的脸色,心想,还真是一匹喂不饱的母狼。
“什么正事?”文武斌若无其事地问道。
“现在双抢结束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去打工?”刘冬翠问。
赶我出去打工?原来还可以。
现在的我还要出去打工?可能吗?
我可是福布斯榜上的董事长啊,不是被开除回村子的生产技术科长。
我出去和别人去打工,别人消受得了吗?
可刘冬翠知道的,只是被开除回村子的文武斌。
和她说这些,不把你当神经病,那至少也是真正的对牛弹琴。
“我还是,先在村子里问问,看看有哪些人在外面打工的,在哪里打工的,收入高不高,了解清楚情况后,再定吧。”文武斌想了想,应付式的答道。
“问什么问?现在出去打工的,哪个人不是南下广东去找事做的?”
“你就是怕出去打工,受苦受累吃不消,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那几条蛔虫在想什么?”
“我告诉你,文武斌,这次出去打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刘冬翠十分霸道的说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当初要生第二胎的决心哪里去了?”
“勇气到哪里去了?”
“你是怎么口口声声,反反复复的和我保证的?”
“你难道就总是这么只打雷,不下雨的?”
文武斌听到这里,赶紧打开记忆搜索键,开始搜索生产技术科科长文武斌的记忆仓库。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当初的文武斌,为了生儿子传宗接代,不管做得到做不到的目标,通通都被他拿来信口开河,做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