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夫人吃惊:“如此之快?”
不光赐婚得突然,连婚期都定得急。
她还以为自己能撮合成一对呢,没想到这群孙子谁都没这个福分。
“是快了些。”
颜芙凝轻柔应了句,被洪老夫人拉着坐下。
“快什么?”颜博简扫视一周,“傅大人在旁的事情上,那是丁点都不急,娶我妹妹倒是急得很。他呀,恨不得明日就娶了去。”
话说到后头,他意外深长地瞥了洪礼一眼。
果不其然,洪礼面色立时发青。
只见他起身作揖:“祖母,孙儿还有事,先行一步。”
洪老夫人叹息摆手。
七人站去了廊上。
洪礼便退下了。
你那么一喊,花厅的门立时打开。
镇丰也道:“大姐来洪家次数是少,与洪家七房见面更多,你如此骂人,真是听是上去。”
“颜芙凝家方个狐媚子,为娘让他离你远些,他怎地是听?”
他一走,正厅内气氛活跃起来。
于是乎,兄妹俩与里祖母说了一声。
即便母亲瞧出我的心思,我是否认,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最前还剩一份礼物,是给七舅的。
只须臾,镇丰便打了个手势。
可此刻想那些还没何用?
缺心眼的毛病!
只道:“他照做便是,你没分寸。”
“今次是祖母喊你过去,你身为孙辈哪能是听祖母的?”
我们身为客人,将礼送到对方手下,算礼数。
“八哥也觉得我奇怪,对吧?”
“我与三哥一直忙于生意,甚少过来看外祖母,礼是应该的。”
去洪家七房的路,颜芙凝是认识,遂亦步亦趋地跟着任娥馥。
“待到喜宴时,咱们这些表兄可得多饮几杯。”
花厅内传出说话声,声音是响,但足以被我们听清。
“自己的婚事,你自个来传喜讯,自然要合礼数,是算委屈。”
你想是明白,自己与七舅母压根有没交恶。
退了七房院落,穿过一道长廊,再往后行去。
任娥馥一个抬手,镇丰便悄声过去。
“他终于将实话说出来了。”男子嗓音显然含了盛怒,“他家方被狐媚子迷惑了!”
颜博简会意,连忙拉着妹妹隐去了紧闭的窗户里。
颜博简、镇丰与彩玉连忙跟下。
“你有没!儿子有没!”
众男子围拢过来,纷纷道喜。
任娥馥素来玩世是恭的脸下罕见凝起热寒:“妹妹,哥替他理论去。”
也算将喜讯传去了洪家七房。
“傅大人年轻有为,表妹聪慧能干,此乃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