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问风做请:“已是午膳时,我以私人身份请傅大人颜小姐颜公子,还有诸位去酒楼吃餐便饭,不知诸位可否赏脸?
他说以私人身份,傅辞翊便颔首同意。
陆问风高兴,派人去陆家喊父母一道。
半个时辰后,酒楼大堂席开几桌,全由陆问风请客。
傅辞翊、颜芙凝、颜博简与傅北墨四人,则被陆问风请去了楼上包间,与他的父母一道。
陆父陆母得知自己儿子今日当了县令,欣喜不已。
知道是傅辞翊任命他们儿子的,遂连声道谢。
待饭菜酒水上来,陆父更是自罚三杯。
“傅大人,我与内子先前对令堂令妹言语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陆父又罚三杯。
傅辞翊淡淡饮了一杯。
见他喝了,陆父高兴道:“傅大人有度量,陆某惭愧!”
陆母解释:“问风这孩子考试不过关,是他自己的不是。说起来确实惭愧,我们还以为是傅大人从中……”
陆父扫她一眼,也解释:“实则我们还去拜访过问风的堂伯父。”
傅辞翊出声:“陆阳平?”
陆父忙不迭地点头:“对,就是他。”
傅辞翊颔了颔首,不再言语。
他不说话,陆家人便不敢说话了。
直到午膳差不多用罢,傅辞翊这才淡声道:“陆问风被贬至凌县,正是陆阳平为之。”
陆问风拍了桌子:“我就说他见不得我好。”
陆父陆母更是懊悔不已,争相解释他们在京城所为是为了陆问风好,更是怒骂陆阳平不是个东西。
傅辞翊听不下去,提了告辞,带颜芙凝等人离开酒楼。
陆问风追出去:“辞翊,我定会治理好凌县。”
傅辞翊道:“我祖父的遗嘱,你抄写一份,上头的产业记得清楚,以便县衙做事。”
“应该的,应该的。”陆问风迭声道。
一行人返回县衙。
待陆问风抄写完毕,从袖兜内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颜芙凝。
“芙凝,回凌县时,我囊中羞涩,多谢你慷慨解囊。”
颜芙凝推辞:“我在信上写得很清楚,待你回京当大官了,再还我。”
陆问风闻言欣喜,看向傅辞翊:“辞翊,我还是想跟着你混,还望你不计前嫌。”
颜芙凝如此说,意思是他回京的希望还是有的。
傅辞翊淡漠扫他一眼,并不回应。
陆问风茫然了。
颜芙凝温声道:“他若不让你跟着,便不会帮你查你因何被贬。”
闻言,陆问风抬手深深作揖:“问风此生得二位知己,实乃三生有幸!”
傅辞翊这才道:“明日我们启程回京,你好生待在凌县,州府孙善和是个好官,你有不懂之处,可向他请教。若有机会,我会推举你回京。”
“多谢傅大人!”陆问风再次道谢。
不多时,他亲自将傅辞翊等人送出县衙。
在傅辞翊正要上马车时,陆问风悄声问了句:“南窈如今如何?”
傅辞翊眼眸寒凉:“不许打南窈主意。”
“是是是。”
陆问风应下,与车上已经坐下的颜芙凝挥手道别。
待车子驶离县衙,傅辞翊好整以暇地睨向身旁坐着的颜芙凝。
“不是说尚未再度成婚,不唤夫君么?”
颜芙凝一噎,很快解释:“我那是气严海棠,事到如今,她瞧你的眼神,怎么还那么教人恶心的?”
傅辞翊淡淡整了整袖口:“哦,那你再说说何为夜里驭夫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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