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博简心情甚佳地进了酒楼。
酒楼内,伙计们团团围着颜芙凝。
“小掌柜,我娘想来洗碗。”
“小掌柜,我家姊妹会女红。”
“我妹妹也会。”
刘松过去,拿出本册子:“这两日陆续来报名洗碗工与裁缝绣娘的人有不少,我都一一登记了。”
“辛苦叔了。”颜芙凝翻了翻册子,“这几日我有事在忙,等六月初一让她们来酒楼,咱们筛选一拨人。”
大家道好。
颜芙凝便带着颜博简去了后院,搬钱箱子。
一大一小两只钱箱,颜博简去搬大的,竟被彩玉抢先一步给搬走了。
他只好搬了小的。
“妹妹,我想搬大的。”
颜芙凝笑了:“小的钱箱里头大都是银票,故而轻些。”
颜博简吃惊,大钱箱与今日父亲带回府的那只一般模样,都是宫里赏的,里头大抵都是一千两黄金。
小钱箱里头的钱若不少,那么说来——
“妹妹比我有钱。”
说得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
他是颜家最穷的人,从十六岁开始游历,钱都花在游玩路上了。
颜芙凝又笑:“我正规划开成衣铺,三哥要不要入股?”
“可以吗?”
“可以。”
“太好了!”
“先说好,你占小头,我占大头。”
“听妹妹的。”
兄妹俩回到车上。
颜芙凝道:“我有个要求。”
“说。”
“傅辞翊时不时地寻我麻烦,三哥得护着我。”
“你不说,我也得护着你,谁叫你是我亲妹,又是我救命恩人。”
两人话音才落,车子猛地停下。
颜芙凝身形往前,颜博简拉了一把,才不至于摔了。
车夫以往驾车平稳,今日如此,再加车上可有不少钱财,颜博简立时出了车厢。
正要喝骂,却见傅辞翊骑马拦在他们马车跟前。
“傅大人此举有损朝廷命官的形象。”
“出来,我有话问。”
傅辞翊目光瞧往车内。
车内点着灯,她大抵坐在角落,只瞧见了她的影子,并未瞧见她的身形。
颜芙凝压根不想理他,更不想出去。
颜博简站在车檐下,抬手虚指傅辞翊:“我妹妹生得娇,经不起车子急停。蔡小姐皮糙肉厚的,车轱辘都碾不坏。”
抢人夫君,可不就是脸皮厚的人才能为之的事么?
傅辞翊骑马行到车厢侧边:“颜芙凝,出来。”
颜博简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直叹对方与蔡家女极配。
“傅辞翊,我警告你,你若再逼近,我决不轻饶。”
当即取了车内挂着的利剑,寒光出鞘,利刃直冲傅辞翊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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