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自己此般说法,能令他们听明白。
百姓们似懂非懂地点头称是。
这时,傅辞翊朗声道:“若有心为澎州尽一份心力的,明日在领取粮食后登记,随我一道治理水患,届时府衙会论功行赏。”
好歹他长得颇为俊俏,她怎么不多看他一眼?
颜芙凝停下脚步,气呼呼道:“你没看到我在忙么?我得去跟府台大人要个地方,以便收治这些无家可归,又身患疫症的病人。”
颜芙凝提步往府衙走去。
闻言,傅辞翊拧眉。
屋子里,邬如波与傅辞翊正在看澎州地舆图。
到了小巷子里,颜芙凝瞧见地上躺着个幼童,地上垫了衣物。幼童小脸发红,显然高热不断。
傅辞翊淡声:“如何构建,得看澎州地理全貌。治理水患为先,倘若可以,同时构建排涝通道。”
“我不要你们的钱。”颜芙凝站起身,“我去取药,你在此稍候片刻。”
妇人以为她不肯救了,哭喊:“谁来救救我儿?”
妇人哭道:“我求了好几家医馆,都将我们赶了出来,大夫们说他们也没法子。”
双手恭敬将玉牌归还。
傅辞翊紧紧盯着颜芙凝:“你可有法子?”
说罢,朗声与还在府衙门口的百姓道:“此时此刻起,不能饮生水。”
邬如波疾步走过去,想要耳语几句。
颜博简全程看着她,此刻看她走,他急忙到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傅辞翊已经进了府衙大门,颜芙凝气喘吁吁地拦住他:“有疫症!”
邬如波偷摸瞧了傅辞翊一眼,对妇人道:“起来说话。”
“颜芙凝。”
“你到底叫什么名?”
就在这时,有一妇人哭喊着跑来,她挤过正在领粮食的民众,直直朝傅辞翊与邬如波跪了下去。
颜博简拿回腰牌放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颜博简。”
颜芙凝道:“可以。”
有人问:“为何不能饮生水?”
“可是我们没有钱。”
“我去帮你说,如果能要到地方,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
“这位公子是京城颜家人?”
妇人抹泪:“吃三日就能好了?”
问了人,去了邬如波的办公之处。
百姓们有米袋子的拿米袋子装,没有袋子的,便用衣裳裹。
邬如波拱手行礼:“颜公子有要求,我定当办到。只是疫症,本州没有医者能治。”
“三日后若不能好,你再来寻我。若是好了,你也要带着你孩子来寻我,以便我复诊。”
妇人却一直跪着:“我儿子发热不止,此刻昏厥了过去。我求了好几家医馆,大夫们说他们也无能为力。”
却不想傅辞翊的身量实在是高,他只好压低声:“府衙还得行赏?”
局面确实比想象得更为严重。
颜博简指向颜芙凝:“她能治。”
颜博简站到她跟前,盯着她漂亮得过分的眼睛。
这时,邬如波坦诚:“其实疫症早就起了,死掉的人全都丢去了城外。大夫们水平不够,再则如今城中缺少药材,大夫们即便有法子,也束手无策。”
“颜?你与我是本家?”
感谢宝子们的月票:会飞的猪罗、书友2023***8505!
感谢宝子们的红袖票:mimitutu(3张)、书友566983(2张)、书友200151(3张)、兔美子(2张)、书友3378、不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