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刚沐浴过的关系,他的胸膛肌肤带着凉意,却惊得颜芙凝的小心脏跳漏一拍。
“不对,我们这样不对。”
音色娇滴滴的,明显含了哭腔。
他怎么能让她摸他?
她的手在颤抖,却挣脱不了。
手掌僵着,却被他紧紧按在他的胸膛上。
瞬息之间,她觉得自个手心已然冒汗。
男子心情甚悦,嗓音亦悦耳动听:“我只是在帮你回忆,昨夜你便是如此举止。”
颜芙凝反应过来:“你没醉,可以拦着我啊。”
男子平静无波的眸子划过一丝涟漪:“你站立不稳,险些摔倒,我只好由了你。”
“啊?”她圆润的耳垂登时红了,“那裤子呢?”
傅辞翊低笑出声:“裤子被我按住了,怎么,你想得逞?”
他按着她的手,往她身前跨了一步。
距离短到,彼此呼吸可闻。
“不,我不想的。”颜芙凝又窘又羞,不争气地咽了咽心慌的口水,“昨夜的事情,你可以忘记么?”
说话时,趁机想从他掌下抽出手。
“可以。”
傅辞翊只觉胸膛上的小手灼热,开始灼烧他的心,仿若再过瞬息,胸膛就会被她的热意烫出个窟窿。
遂缓缓放开。
颜芙凝一下得了自由,忙往侧边走了两步:“夜已深,咱们睡吧。”
傅辞翊轻咳一声:“好。”
不多时,两人各自躺好,熄了灯。
片刻过去,颜芙凝实在觉得热。
她穿的衣裳是长袖款式,小衣在里头,底下穿了条到膝盖的中裤。
不能如一人在房中睡那般,热得她难以入眠。
蒲扇一个劲地扇,就是热得睡不着,遂坐起身:“傅辞翊,你身上这样的衣裳借我穿一件。”
不用问,傅辞翊已明白过来,昨夜她醉酒后说这段时日夜里是穿小衣睡的。
今夜她等于多穿一件衣裳一条裤子,不热才怪。
“可以。”
他应了一句,起身点灯,从自个的箱子里翻出一件,丢给她。
知道亮着灯,她不便换衣,便顺带熄了灯。
颜芙凝摸黑换衣。
只是他身量高,肩又宽,衣裳到她身上就变成了落肩的款式。胳膊盖住一些,衣摆亦盖住了屁股。
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又是丝绸的材质,如此穿着,凉快许多。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傅辞翊醒得早。
有心想看看她穿他的衣裳是何模样,遂走去她这侧床沿。
他的寝衣与她来说委实太大,衣襟敞开,小衣露着,胸前鼓鼓囊囊的。
这种欲遮不遮的状态最是要命。
偏生她换了个睡姿,趴着睡了。
傅辞翊一慌,也不知她如此睡,会不会压坏了……
耳尖一红,忙不迭地出门,拼命掐断适才疑惑的念头。
傅北墨看他耳朵红得过分,随口问:“哥,你耳朵烫熟了?”
等着跑操的众人齐齐往他看来。
傅辞翊冷声:“跑十圈。”
话落,他自个先跑了。
往常他带着他们整齐跑操,不讲速度,而今他独独跑得似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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