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默的印象里高洁是谈过一次恋爱的。

对方的脸陈默已经开始模糊了，只记得很高很白，手臂上有一个明显的纹身。

当时年纪小看到对方纹身的时候还怀有畏惧心理，也想不通高洁为什么会和他谈恋爱，但记忆里高洁很喜欢这个男生。

“嗯，没谈，问这个问题干嘛？”高洁看着陈默答到

“没什么，就随便问问，哎对了，我还没问你当时为什么分手呢。”

“陈默，你还记得他手上那个纹身吗？”

“记得啊，我当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的那个纹身了，怎么了吗？”

“他的那个纹身是他前女友的名字，他前女友也是我们学校的，我后面才知道其实他每次去接我放学都是想看一看他前女友。”

“我的天呐，这是什么人渣啊，我当时还觉得他对你挺好呢。”

“是挺好的，我发现了之后他说他和她已经没可能了，他会好好爱我的。”

“这真的不能忍，要是我我都骂人了”

“陈默，其实我当时犹豫了的，我真的很喜欢他，所以我犹豫了，我想他可能真的会好好爱我。”

“那你为什么还是和他分开了？”

“因为我后面见过那个女生了，我和她很像，所以我知道他不可能好好的爱我，不可能好好的爱高洁。”

其实陈默知道，高洁分手的那天哭的很厉害。

第二天到学校上课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你看，那么落俗的故事也让少女掉够了眼泪。

“高洁，喜欢一个人很辛苦吗？”

“不辛苦吧，我看别人好像很幸福。”

“那你为什么掉眼泪？”

“不知道。”

为什么会不知道呢，人生有很多没有答案的问题。

但陈默觉得这个问题的困难程度并没有达到那个高度，它甚至没有解不开的数学题有难度，可是这个问题高洁一直没有给予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