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写信给刘大人吧。”赵善认命的叹了一口气,重新点燃了新的烛火,到书桌前将今日的事情写了下来。
赵善口中的刘大人呢,正是刘橪,此刻的刘橪,也没有睡觉,而是在认认真真的处理着苏煌送来了信件,傅琛走之前曾与苏煌夜谈过,是针对赌场产业的,这绝对是一个暴利行业,现在已经在着手建设了,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政策法律等等的变更。
“啊!”
刘橪突然大叫一声,吓到了正在酣睡的张葛。
“啊!怎么了!”张葛猛的睁开眼睛,大叫着躲在床上,一下子睡意全无。
“嗯?没什么啊。”刘橪一脸无辜,摊着手表示跟自己没关系。
“卧槽,那你叫什么?”张葛无语又不满的瘫了下去,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就见你睡得挺香的,试试你睡眠怎么样?”刘橪笑嘻嘻的撑着下巴,非要把张葛气死。
“我!哎呀我真的服了你了!”张葛欲哭无泪,烦躁的将自己的头蒙住,也不在搭理刘橪了,继续睡去了。
“啧,没意思。”刘橪不屑的哼了一声,“好歹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小气。”
“真的会谢”张葛在被子这么闷声来了一句。
刘橪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这话说的也太搞笑了吧。”刘橪笑得合不拢嘴,毕竟21世纪的网络流行语言被一个古人这么说出口,真的会有很大的反差,不过刘橪承认,这其中张葛受了他不小的影响。
“唉”张葛听着刘橪的笑声,也睡不下去了,只得坐起身来,不解的问:“何必这么晚不睡?”
刘橪擦了擦眼角的水珠,收敛了笑声才撇嘴道:“你个大人懂什么。”
“是是是,我不懂。”张葛伸了个懒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道:“我叔父曾说,慧极必伤。
张葛打量着刘橪的身形:“瞧你长这么高,倒让我忘了你的年岁了,你如今几岁?”
“十二,怎么了?”刘橪慢悠悠的回答着。“不过你不用担心什么慧极必伤,那对我们不管用。”
“好大的口气,吃芹菜了吗?”张葛怼了刘橪一句。
“你最近是不是没事干啊?”刘橪捏了捏手中的笔。
“哪能啊,这不等你忙完跟你汇报一声嘛。”谁知道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张葛嘿嘿一笑。
“那你说吧,城东的事?”
“是,帝师在那寻得了一柄古剑,说是什么鱼剑?”张葛不太了解这些,也忘了王越当时说的啥了,所以有些不确定。
“勇绝之剑——鱼肠剑!”刘橪断定的说着。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刘橪感兴趣的勾唇一笑,眸色渐深。
城东处有一座废弃的宅子,大概有二三十年的样子,那宅子极为广阔,一看便是富裕人家,只是荒废成那样,没经历过天灾人祸是绝成不了那样子的,赵善说这会有惊喜,呵,果然找到了一把名剑,但历史上可没有赵善这个人,也没有听过什么赵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