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两人又相约一起去健身馆健身。随着两人彼此熟悉程度的加深,便谈起了曾经在西山和火车站曾经两次见面的往事,都感到两人走到一起仿佛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样,两颗心走的更近了。这一天,他们感到在一起的时间里无比的默契和快乐。
没过两天,赵顺子出院,和李春、赵二虎等人一块回了老家,临走的一天晚上,林溪枫好好地批评了李春一顿,让他趁离高考还有一点时间,赶紧回到学校去,等6月8日高考后再决定以后是否上大学的事情,不要让父亲李有志伤心,李春低着头同意了。
趁着一个人相对无事,林溪枫电话又约陆竹喧出来吃饭,让把张薇和李璐带上。傍晚,陆竹喧应邀而来,却是一个人过来的,说是她二人有事,改日再来。和陆竹喧独处,正合林溪枫心意,两人随便找个雅致的馆子,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陆竹喧又想起高德法师的话,她故意问林溪枫:“你师父想让你出家,为什么没有出家,将来有没有出家的打算?”
林溪枫给陆竹喧倒着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反问:“什么意思,怕我出家,你找不到婆家呀?”
陆竹喧俏脸一红,娇羞地斥道:“臭美,准备随你一块出家呗!”
“你出家只能到尼姑庵,不能和我一个寺院。再说了,我是党员,怎么会出家呢?”
“哦!是吗?我还不知道呢!那你如何处理这两种信仰之见的不同呢?”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林溪枫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解释道,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理想是符合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发展观的科学思想,其目的在于解放人的思想,实现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大同社会,当然是值得终生信仰的。而佛教的精义在于“思量人间善事,心就是天堂;思量人间邪恶,心就化为地狱;心生毒害,人就沦为畜生;心生慈悲,处处就是菩萨;心生智慧,无处不是乐土;心生愚痴,处处都是苦海”。所以佛教精神是社会主义社会所允许的,能够促使人在精神上一心向善,团结各界人士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做贡献。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我们国家为何允许宗教存在的政策依据。
陆竹喧表示赞同。
聊了一会,陆竹喧想起高德老师傅说的童子功问题,突然问:“童子功好玩吗,结了婚会不会功夫就毁了?”
林溪枫鼻子一皱,立刻想起了公安厅的马芙蓉,问自己童子功和处男的话题,不过马芙蓉是如同男孩子般的女孩子,这陆竹喧欺负人,竟然也问这种问题。
无奈,他只好解释道:“不会,童子功是自小就练成的一种柔功,对身体和意念要求都很高,起初练习的时候要求原阳不泄,练成后一旦结婚,只要坚持练功,仍能运用自如,不会毁掉。”
“那你师父说能看到你……”
“师父和你开玩笑呢!”林溪枫脸部抽动了一下,不想深入这个话题。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陆竹喧掩面一笑,却忍不住好奇,半开玩笑地问:“练童子功的人见到美女不动心吗?能够抵挡诱惑吗?”林溪枫的好脾气、两个武学大师对他的夸赞,连日来的亲密接触,也让陆竹喧感到可以无所顾忌,无话不谈。
林溪枫无奈,只好继续这个话题,笑道:“你的问话让我想起了弗洛伊德的一句话:‘**是人的行为和心理活动的根源。’你怎么看这句话?”
“我在学医学的时候,和同学讨论过这句话。弗洛伊德的这个论调,是西方性开放文化的一个主流观点。我感觉这话比较绝对和片面,人在结婚之前并未有男女之爱,结了婚后丧偶的、离异的,加上一辈子没有结婚的,很多人长期都没有性生活,他们也过得好好的。”
林溪枫目光中露出惊喜的色彩:“好,说得太对了。弗洛伊德的话有点像《礼记》中记载的孔子的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有的人把这话理解为饮食和性生活是人的两大基本生存需要。但孔子原意是说,通过观察他看到,没有见过喜爱道德像喜爱女色一样的人,因此他强调教化的重要性,要求仁德,**也要建立在仁德的基础之上,不能无所节制,所以要理解孔子的本意。另外他说这话也并没有实证的分析,缺少普遍性,古往今来,没有饮食,人不能活,没有男女之爱的人,却汗牛充栋。所以不能因为孔子说了,就片面理解,奉为圭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