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让我们给你捧场,我们能不来吗?”两个年轻人均道。
“服务员,给倒茶。”
“服务员,你先出去吧,等叫你你再进来。”
长发男子前后命令道。
侍者给两个年轻人倒好茶,出门的时候,很有眼色地将门关上了。
“两位兄弟能来,真是给哥哥面子,我这里表示感谢了!”长发男人说。
“哥哥,客气了。你和我大哥都是一块在机关里光屁股长大的伙伴,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小时候多蒙你教训那些欺负我的小子。咱们兄弟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把子腾兄弟叫过来帮忙,这不是应该做的嘛!”高个年轻人道。
“小川弟弟这么仗义,哥哥没有白疼你啊!多谢子腾弟弟过来帮忙,今天你可是哥哥的尚方宝剑啊!”
矮个青年人不以为然地点点头:“你和他哥是发小,我和他是发小,这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哥哥,那个妞有这么好,让你如此着迷?”高个年轻人好奇地问。
“让你们见笑了。你知道,哥哥我就好这口,当年若不是因为这个,你们嫂子也不会离我而去。你们嫂子一走,我也过了几年潇洒日子,玩了不少的妞儿。”
“哥哥大才,都是玩妞玩出来的吧?因为写诗歌,是需要灵感的。这漂亮妞儿的丰乳肥臀,岂不是最能激发灵感的灵丹妙药?”矮个年轻人听了,戏谑道。
“哈哈。”屋里发出放肆的笑声。
长发男人接着道:“虽然看上去很潇洒,但不知怎么的,我的内心却是越发寂寞了。”
“**能解决肉体的需求,但解决了不了灵魂的渴望。”矮个年轻人笑着对高个年轻人道,“小川,这话是不是很有哲理,也很有诗意啊?”
高个年轻人揶揄道:“哎呀,是呀,你有资格拜山人哥哥为师了。”
矮个年轻人尚未发言,长发男人已经接过来道:“子腾弟弟,你要学文学,也是才华横溢啊!你说的很对啊!哥哥我的寂寞啊,只到见到心中的那个她,才止住了,情感上才有了寄托。可恨地是,心中的那个她偏偏爱上了可恨的那个他。今天要不是说请可恨的那个他吃饭,心中的那个她还不肯过来呢!”
“山人哥哥,你是学文学的,连绕口令都绕得那么好。我们今天倒要见识见识,你心中的那个她到底是如何的漂亮,为何你心中的那个她会爱上可恨的那个他,可恨的那个他到底有没有长有三头六臂。”被叫做小川的高个年轻人故意学着绕口地说。
惹得长发男人呵呵一笑。
“即使他长有三头六臂,在北龙市境内,也要让他老老实实地学做人,认认真真地懂规矩。敢跟山人哥哥抢美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被叫做子腾的矮个年轻人傲然地说。
“好啊,有你们这么说,我今天就成竹在胸了,下面我们商量商量酒席间具体怎么办他们。”
……
林溪枫回到华北大学法学院,日常除了撰写毕业论文,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出去到武术馆、健身馆教学,挣取零花钱。在少林武院学了这么多年,自身的武力资源优势还是要好好利用起来的。这个工作自他上大学时就开始了,基本上上大学期间的花费不需要家里再供应了。一开始在别人家的武术馆、健身馆任职,后来少林武院同学张武、杨善依靠家中的支持,一块租了北龙市一座写字楼的一层大楼,分别开了武术馆和健身馆,他就常到他们那里去任教。
现在,张武和杨善的事业已经是蒸蒸日上,尤其是杨善,已经结了婚,还买了房子,孩子也已经出生了。把林溪枫羡慕得不行,有一次对杨善道:“我上了三年高中,四年大学,混了一张大学文凭。你小子用这七年时间,把房子、妻子、孩子、票子都搞到了,和你一比,我感觉好失败啊!”
“你不是常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吗?你这是厚积薄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杨善一本正经地摇头反对,“房子、票子、老婆孩子的,这些每个人将来都会有。以你的人品和才干,将来的成就是我和张武无法想象的。”
“兄弟之间就不要互相吹捧了,肉麻!”林溪枫哈哈一笑。
这一天,林溪枫在武术馆、健身馆忙完,和张武、杨善辞别后,接到了白云山人打来的电话,说是明晚要请他和庄梁栋、单小玉等人吃饭,让他一定赏光。
林溪枫没有拒绝,一是因为白云山人是北部省诗词界的前辈,享有一定的声望,进一步拉近关系当然是好事;二是可以和庄梁栋庄老进一步增进感情,他还是挺尊敬庄老的;三是单小玉美丽大方、热情奔放,又是新京大学诗社的社长,以后加强联系当然是好事。至于白云山人在诗会期间故意刁难林溪枫,离间他和牛天来的关系,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对牛天来并无好感,如果因为一个面部表情就得罪了他,那只能说明牛天来太过心胸狭窄,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内疚和计较的,随他便吧!
至于白云山人嫉妒单小玉对他的感情,他也是有所察觉的,不过,他并不以为然。在他心中,单小玉是个好姊妹,可以当做好哥们的存在,却不是令他产生一见倾心的那种类型。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并不是貌美如花、热情似火就能够打开一个人的心扉。所以,心无芥蒂的他慨然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