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人笑道:“林老师果然看不上牛经理的保安公司啊!”
林溪枫尚未搭话,单小玉已经在旁怒道:“白云老师,做人要善良,你这不是在故意挑拨溪枫和牛老师的关系吗?你自己怎么不去牛老师的公司?”
白云山人笑道:“山人我手无缚鸡之力,人家牛经理要我做什么?”随即眼神露出幽怨地光波,望着单小玉道:“溪枫,溪枫,叫的好亲切,让山人我好羡慕啊!”
单小玉眉毛一拧道:“我喜欢这样叫,你管的着吗?”
一句话把众人都给逗笑了。
大家又说了几句话,庄梁栋、白云山人、牛天来等人和张仲成道别,回酒店午睡,准备下午的诗词论坛去了。
张仲成抽空拉住林溪枫的手,由衷地道:“林老师,今天多亏了你啊,真是帮了大忙了!”
“张老师客气了,张老师人品学问都令我十分钦佩,尤其是张老师有一颗热爱诗词的心,大力支持诗词事业,令我非常感动。我为张老师当保镖,保驾护航,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自愿,是你人格魅力的结果。”
单小玉过来,夸张地用双手抱起林溪枫的一个拳头,完全忘了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眼睛瞪得老大,左看看右看看,像看到什么稀罕物似的,赞道:“哇塞!林溪枫,你这拳头真是厉害啊,没想到你深藏不露,我们都不知道你是个武术高手啊!”
林溪枫微笑着,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拳头,享受着英雄般的礼遇。
“林老师,您是武林世家?”张仲成陪着林溪枫、单小玉等几人回到别墅,也是好奇地问。
“不是。”
“在大学专门学习过武术?”张仲成一边问,一边招呼没走的客人重新坐下,让侍者重新打开了一瓶酒,亲自为大家一一斟上。
“也不尽然。”见众人都如此好奇,林溪枫只好解释道,“是这样的,小时候,我父亲虽然是小学教师,却有些迷信,他有段时间痴迷袁天罡算命法,但玄奥的东西他又弄不懂,只会根据人的阴历生辰八字计算出斤两,然后对照袁天罡命理口诀,得出命数,我记得我爸说我是三两四的命数,口诀我给大家背背。”
众人听林溪枫谈起学武来历,却从算命说起,都很感兴趣,竖起耳朵听。
“此命福气果如何,
僧道门中衣禄多。
离祖出家方得妙,
终朝拜佛念弥陀。”
有诗友笑道:“这个袁天罡算命法太简单,所以也太容易普及。只不过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嘛!”
“可是我父亲当时信啊,他信这个命数。私下总对别人说,我长大了是要吃僧道饭的,真难为他是个人民教师。正好在我六岁的时候,少林寺武术团受邀到我家乡开展武术表演,少林小子表演的少林功夫令乡邻们赞叹不已。我父亲想起了我的命理,问我愿不愿到少林寺去学武功。我对少林功夫也是崇拜得很,就很高兴的答应了。所以,我父亲就把我送到了少林武院学习去了。”
“怪不得你这么厉害呢,原来是少林寺出来的高手!”
“那你怎么又考上大学的呢,是武术特招吗?”在桃园吟诗的老教师也在,他端起酒杯喝上一口,饶有兴趣地问,听到这个年轻人是同行的孩子,自然就更亲近了一些。单小玉扑闪着灵动的大眼睛,稍微侧着头,也表达了同样的疑惑。
“哦,我在少林武院学习还算可以,武院设置的文化课我学起来也不费力,每次考试文化课总是能考上前三名。武院的老师看我在学习上不笨,在武院学了八年后,就建议我回去参加中考了,后来就是高中大学的一步步走下来了,我在大学学的是法律。”
“回到地方上学,你爸爸愿意吗?他不是相信命理吗?”老教师揶揄着问。当然这种揶揄不是针对林溪枫,而是针对林溪枫的父亲的。
“有句话不是叫做儿大不由爹吗?初中都快毕业了,我爸爸还能管得了吗?更何况我出息了,他不也是高兴吗?”林溪枫笑道。
老教师也咧嘴呵呵笑了:“你爸爸这是歪打正着,成就了今天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