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林天多说一句,林海肖转身留给了林天一个酷酷的背影,说是三天后武堂比试。这下林天有点犯难了。这些年除了在武堂听那位满脸胡子的武师讲课,就是去后山修炼那本无名秘籍了,自己还没有正式和人动过手呢。
林天独自走向后山小坡,坐在草地上思考着。自己来这个世界12年了,这12年都是在林家待着。除了练功就是练功,文学堂去的很少。除了一开始去过一段时间,也就是想听听这个世界的文学造诣达到了什么地步。结果和自己预料的差不多,类似前世的明清文明。不过也许是唐国前些年重武轻文,这几年安皇陛下才开始从他国引进大量的文学书籍和不少的才学之士。但民间的所谓老夫子水平一般,顶多相当于前世的秀才,甚至大多还有所不如,也就是通点诗文,字写的好看点。不过对于普通家族来说,也就够了。十岁之前能够认识认识字,学点诗文,打个基础,以后再去别的更高级点的学院深造。昆学院就是类似前世的初中,甚至高中,能够多学点东西。
但林天认为自己老好本科毕业,还是学文科的。以自己的水平,在这个世界,拿个博士文凭那是杠杠的。也就不怎么重视,文学堂也很少再过去。加上自己是学武道的,林家又是镖师起家,所以林海肖也没怎么在意。
这次武堂比武,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战。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人,况且还决定着自己能不能上“初中”,如果输了,那脸就丢到姥姥家了。
林天盘算着,按照老爹所说,这个世界的武道级别划分。自己应该达到了凝气阶段,也就是第三阶段。炼体就是吸收真气淬炼身体,到达一定时候,吸收的真气不再主要被身体吸收,而是开始能够进入丹田储藏。这个时候就是进入了练气阶段。不过这个阶段也是最慢的阶段,毕竟孩子的身体比较脆弱,想要练体,可不是简简单单完成的。天赋差点的,十年都不一定能完成。不过对于林天来说不是事,先祖练的秘籍可不是吃干饭的,这个早在六岁的时候自己已经达到了。
按照林天的猜想,这些年也渐渐摸出了一些门路。就是先祖练的这种功法,为何林家这么多年无人能练。原因很简单,这种功法所修炼的真气过于霸道,普通人承受不住。所以需要一种特殊的真气做铺垫,这种真气林天称之为先天真气。而先天真气每个人自出生之日起就会有,但是在出生几年之后就会渐渐散去。按照林天推测,大多数人如果没有刻意修炼的话,在三四岁左右就会完全散完。试想一下,世上有几个人会在三四岁就开始练功,而且还有先祖的无名功法给你修炼?谁让林天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呢。
那先祖是如何练的呢,按照林天猜想,芸芸众生中,总有一些特殊的人。他们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有的甚至会产生变异。也就是说他们即使几十岁,身体也可能会保存少量的先天真气,就是类似先祖这种。但是这种人,百万里都不一定能有一个。而且这种人,自己都不一定知道。就算知道了,谁又能正好有这种无名秘籍修炼呢。总不能林家拿着秘籍满世界去试吧,先不说能不能找到,被江湖中人知道你有这种秘籍,那一百个林家也不够灭的。
所以,林天还是比较庆幸,自己身在林家,还是穿过来的。要不然哪能有此机缘。按照林天的猜想,一般四级藏气阶段的人,打七八个凝气的,那是轻松愉快。毕竟你打别人,连人家防御都攻不破,而别人一巴掌能把你扇飞,这怎么打?要不是真气量有限,估计打凝气阶段的七八十个问题都不大。而自己目前是凝气阶段,平日里用的都是普通真气。不过一旦火力全开,动用先天真气,那打藏气阶段的人应该也没太大问题。不过目前自己级别太低,先天真气储藏量有限,一旦动用太多,那得慢慢吸收恢复才行。除非有传说中的“七味地黄丸”,说不定瞬间恢复那也不一定。不过那纯属扯淡,所以不多想,先天真气还是不能轻易动用。
“二哥,二哥”一个仓促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林天的思绪。只见三妹林小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三妹,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谁惹你了,告诉二哥,二哥保证让他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林天笑呵呵的说道。
“马王爷是谁?”三妹有点莫名其妙。
“哦,一个很厉害的人,养马的”林天玩笑道。
“养马的能有多厉害?”三妹心里嘀咕:“二哥,不是惹我了,是倩儿妹妹被欺负了”三妹焦急的说道。
“什么?哪个混账东西,敢欺负我林天的妹妹,他是想投胎还是想穿越?”林天怒不可遏的道。
“是大哥林号生,他们在文堂说二哥你坏话。倩儿妹妹上去和他们理论,被他们打了”。说到这,林小晴偷偷看了林天一眼。看到林天脸色阴沉,正压抑着情绪,也不敢多说话。印象中,这二哥平日里喜欢嬉笑胡闹,却特别护短,谁惹了他还好,如果惹了他在乎的人,那下场好不到哪去。林小晴吐了吐舌头,快速的跟上林天,往文堂跑去。
“大哥,你们是武堂的,跑我们文堂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一个文堂外戚看着几个男孩子,还是练武的,跑过来欺负一个文堂女孩子,气愤的说道。
“你要是不服,可以和我过两招啊,想要英雄救美,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别美没救到,给自己招惹麻烦。”说话的是当日一起选方向的一个外戚弟子,叫张天苟。和林号生走的比较近,人如其名,平日里俨然一副林号生狗腿模样。
“你!”说话间就要冲上去,被两个文堂学生拦了下来。赵文永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冲上去。年轻人嘛,总还是有些热血与冲动的。但自己毕竟是文堂学生,拿笔杆还行,拿拳头,上去也是自取屈辱。
“切,软货”张天苟哈哈大笑道。
“你说谁是软货?”就在一群文堂学员气的鼻孔冒烟又无可奈何之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