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他的吟唱“我知道,幸福不是有,是无。”
他点了点头,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子教导别人,然后在别人的认同下,得到些许快乐,或许这样才能让自己真的存在。
“幸福是不是有吃,有喝,有穿,有住,有生命,幸福是无,无吃,无喝,无穿,无住,无生命迹象。”
他愣住了但过了一会,他笑了眼皮带在他爆裂般笑声中上下起伏,袋套着部分的无根水
他笑着笑着,手臂搭在了额头上,左右轻轻擦去,慢慢的笑声里掺杂一点点的抽泣,混合着呜咽。
我也笑了笑得比他还大声撕心裂肺地笑我抱着肚子,癫狂般的笑。
每当有一个人穿着贡献专用的白色衣篷裳,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跟那个人讲了这个笑话。
有些人听了,跟我们打了起来,有些人听了跟着我们一起笑,有些人听了陷入了沉默之中。
那天,我们这群人,在街道上,看到有这类衣裳的人就跟他们说,连穿这种衣裳的动物也不放过。
垃圾桶盖上,一只外围暴露着机械改装只剩身中间还属于毛本体的白猫,他的嘴里正叼着白色小型衣裳,准备要穿的样子。
我马上过去,告诉猫这个关于幸福的秘密。
它喵喵叫地笑起来,并用机械音符的口气说道“我确实是受够这样子不幸福了,还是幸福好呀。”
我也笑了。
大伙就这样将这个笑话,讲给了许多人听,我们成为了一个临时的团体,我们决定在明天,同一天,一起前往那个地方在成为电池之前,享受关于真谛下的现实性幸福。
我们买了些东西,围绕在一个机械铁块火炉边,喝着大把的有味空气跟有味果胶,载歌载舞,大声讲着“幸福是什么,很多人说幸福是有吃,有喝,有权,有钱,有穿,有得住,有看着这个世界的机会,有活在这里的资本,其实不是,幸福是无,无吃,无喝,无权,无钱,无穿,无地方住,与这个世界无关,无生命迹象。”
说完,彼此手牵着手,笑着哭着随意地扫腿。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