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冻裂的人脸与我间距厘米之间,寒气袭来让人皮发竖立。
它伏望我的下方,过了一会,化为了青烟。
而我那只手表已布满冰膜,吃力张开发觉手中的纸符已经被灰尘包裹。
我只剩下了一张字符。
一切来得如此的诡异,让我缭乱
或许恐吓使我精神麻木呆滞
迷糊糊地从衣袋里拿出有些手感的袖珍匕首,往另外一只手臂,挑一下血溅到了我脸上,一点点的微妙的温度激昂着我被寒气冰冻的神经元。
心脏压得很死,空气也很稀薄,呼吸起来格外的困难不知道是我心理作怪还是本就如此
喘了好一会也缓不了内部某种被压封的沉淀
似乎,好像就是有一条蜈蚣在我的头颅骨表面乱爬,穿过各处毛发表皮。
我手中成团的字符在意识里慢慢消失,飘走只有触感的纸团依旧存在。
‘快去抓它别让它跑了跑了你的性命就难保了’阴森魅惑带着假意温柔的语气试着引领着我,提示着我,告知着我一些关于我所不尽相同的事实。
“如果你不需要我的话,那就让我等待他们吧。”
‘他们,他们很凶狠,你不怕吗?等字符飞走了,一切都晚了’
大脑里幻想的控制着自己的双手将我原本但并不存在的包团字符,头尾拽直,撕成俩半,然后手指捏紧他们。“讨厌他们,我就跟你一样讨厌他们你的声音让人陶醉,跟随你,我无悔”
或许是死亡对于我来说的平常,又或许我平淡了关于这份死亡的恐惧,又或许她的声音空洞让日着迷,还有我对于命运的随意,以及玩偶般可塑性。
字符俩片塞进了左右的裤袋里,我没法得知我是否这样做,或者梦境里做了全部,只能在手触下完成了全部。
‘他们抛弃你,独自离开,他们该死他们该死’
“听从你,当我听到你的声音起,我便得知,我能追寻的人,只有你”
本能的回应带着不清不楚般的暧昧,让我疑惑多心,是我还是原本主人的潜意识里,所散发的这种对于爱的渴望,还是说,这只是濒死状态下唯一的渴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