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仿佛被针灸贯穿。
红染刺痛还未褪去,眼前那个美丽的面孔流露出些许呆滞与即将喷发而出的恐惧。
当面部的细微转为烟尘,散开没有了生影。
自己便有些舒坦。
苏醒时,自己已躺在绵软的床上,
傍边一个带格木桌,上面还有很多书籍,基本是关于言情方面的小说文,以及散文,诗歌。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
女尚德学校六年级学生
身份依旧,记忆仍有零碎,就像噩梦
假设,我已经进入这副身体许久,那么之前所发生,所看到的事便只是梦境,虚拟的
但疼痛
我的双手着急地在我脸上摸索,起身后在这个温馨的房间里翻找,在木桌上台灯下的一个小梳妆台里木梳子下拿出了银镜。
里面的我,依旧可爱动人,显露着这个年龄阶段应有的魅力,只要我笑一笑,哪怕很假,天真浪漫的模样也能激起多数人心中的保护欲,包括我自己。
回想着初始在潜意识里隐约记得那刺耳的声响,有一种琴弦串进骷髅头里,在太阳穴左右开出的小洞摇摆摩擦。
有点点眼前洒开了许多白粒带黏红痰。
视觉很近,就像从自己鼻梁处喷射出去。
一团黑滑滑的电线好像是在我双眼正中间。
这是片段的景象,就是有种过去不到几个小时而已的真实,只是时差方面真的对吗?有时几个小时的自我感知或许早已昏迷数月。
但我小飞鸟舞,并非是一个感知上有极高天赋的人,路痴,学习差,反应慢,是我的标配。
不过我跑得是真的快。
这种自信,写上我萌系嘟嘟的脸上,也表露在我的身材上。
粉套床布对面有一个靠近窗户的白色大理石,走过去依靠石头垫着身能拉在拉纱花隔热窗布时更优雅,或更多余。
外面世界收入眼中,熟悉的灰黑明月,华丽诡怪云层的纹理,他们很实在的在那里等待,纹丝不动,等待我去亲眼他。
来不及多想的我,赶紧下了这冰冷的大理石,快步走到这房间里唯一的出口木门,转动把手在吱吱呀呀厌恶声响中推开了它。
而外面,是我所无法意料到的。
这是一间教室。
我隔过多数的木桌木椅正对讲台,以及黑板,黑得不同,唯独窗外月,为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