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去了他家,关于那天的情况,防卫之类他有着一个否定的口语,但又肯定的姿态,支支吾吾后,选择给我道歉。
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做不了
女儿的柜子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仿佛是一个瞎子
我很努力了
好多电话
催款口吻从询问到带有一些不耐烦,气愤的感觉
家没了
死了周玲婷,我的女儿走了
我真该死从遇到你,到拥有她,我一个都没有守护住,跟垃圾一样
(最后一行
算了就
字的一半带着后面一道长长的黑痕,带着一些根本连接不上的汉字。
手指按下了开关键。
安静闪烁带着音乐刺破这层阴霾,如鬼魂袭来,手机屏重新亮起,带着骤然欢乐挤塞我的耳膜。
手机从我手上抖落,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一些碎玻璃在光下微微反闪。
调整好心态,重新拿起手机转了过来,一串数字,下方一红一绿上下起伏,泡泡都让我心惊胆战。
我本能的将拇指移动在红色泡泡上方,但迟迟没有点下。
或许早已知晓,但还是想细听电话那头的人,会给予我,或者这个身体主人什么样的对话。
拇指在绿色泡泡上点了几下,又用俩根手指在这个碎裂的屏幕上,上下左右来回摩擦,终于屏幕有了反应,白色轮廓的数字键盘弹出,那串数字转化为计数器。
“是陈安先生吗?”
我顿了顿回答“是”
“是这样的,您已经逾期三个月了,请问您”
“嘟”我熟练地挂了电话
悲痛,烦躁如潮水般涌入心头
再看看落日,以及身前的石栏
扔出一个手机,数秒便个听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