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乱星海,他异军突起。
不断和星宫、逆星盟抢夺地盘。
不过,也因此,他遭受了两个巨无霸势力的连番打击。
虽然有所损失,但终究是在两者之间存活了下来。
万剑门等一些关键的棋子他没有动用,只待关键时刻,震动整个乱星海!
“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你让我帮着收集的东西,这段时间储备了不少。”
血厉眼中闪过一丝红芒,脸上有些兴奋。
“血一。”
厉飞雨喊道,血一将所有的元婴尸体都是带了过来。
血厉看得目瞪口呆,看着面前一排的元婴躯体,愣愣地道:“你是屠了某块区域的所有元婴修士吗?”
“还有这么多元婴?若是有元婴配合,炼制出的血神尸,威力比他身前还要强出许多。”
“有一些炼制元婴丹了。”
血厉双目一瞪,“你这是浪费啊!”
“虽然元婴丹提升修为卓着,但太浪费了,这是我得到的几份上古丹方,对于初期也有不小的功效。”
“你让手下人去收集吧,以后灭杀的元婴修士,躯体都给我留着,元婴若是可以擒下也尽量擒下。”
“知道了。”厉飞雨懒洋洋地应道。
血厉在元婴躯体前来回走动,这里有四具大修士的躯体,分别是叶家大头怪人、玄青子、七妙真人、万年尸熊。
其中万年尸熊和七妙真人的元婴尚在。
“哎,还差一个元婴后期的元婴,那十二血神大阵就可以达到最大的威力。”
“其实我给你准备了一具更加不错的肉身和元神。”
厉飞雨呵呵一笑,一招手,隋园珠某地飞过来一具浑身萦绕魔气的双首四臂古魔,他的躯体表面不满紫黑色鳞片。
“古魔?!”
“你居然生擒了一位古魔?!”
血厉吃惊地大呼道。
“这肉身堪比法宝,还有他的魔魂同样非常强大。”
“你先进行搜魂把他所有的秘密都是挖出来,然后整理一下拷贝到玉简中交给我,其它元婴也是如此。”
“然后所有的都是你的了!”
“哈哈,放心,交给我!”
血厉一挥手,血色霞光将所有躯体和元婴都是席卷一空,飞往隋园珠边缘处,然后开始一个个拷问。
花了三四天后,血厉飞了回来,抛给厉飞雨十几枚玉简,每一枚代表了一个人的经历和经验。
“你要我做的事办完了,我走了!”
“十二血神大阵要炼制成功也不容易,起码要五六十年的时间。”
“把这些带上。”
厉飞雨抛给他几个瓷瓶,里面是几颗对元婴初期和中期都有所进益的顶阶丹药。
“还有,再待半天,我等会炼制一枚造化丹,此丹特殊,必须现炼现吃,不然没有效果。”
血厉想了想,点点头,耐着性子在隋园珠又待了半天,厉飞雨将造化丹给他服下。
陷入幻境几天后,血厉醒来,一副有所感悟的样子。
“谢了,现在没什么事了吧。”
“去吧,要闹就闹个天翻地覆,不要丢了我的脸面!”
“需要人手可以跟我说,我最近收服了两位十级妖兽,一只玄岩龟,一只木魁。”
血厉血红眉毛一挑,眼中的震惊之色十足,但很快就隐藏了下去。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能做到的,我也同样可以!”
说完,血厉离开了隋园珠,移形换貌成其他人的模样,通过传送阵返回了乱星海。
顾铭阳带着元婴丹来到传送地。
“天缘子长老。”
天缘子听到声音,从打坐中睁开眼睛,望向顾铭阳,“原来是铭阳宗主,来找老夫如何?”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长老在我五行宗待的如何?”
天缘子冷笑两声,没有回答。
“之前你们提出解除血咒禁制,因为师尊不在,所以我也无法做主,如今师尊回来了,我也已经询问过他的意思。”
“现在,我就给你解除血咒禁制。”
“忍着点,可能有点痛。”
天缘子心中呵呵一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还会怕这点痛?
顾铭阳双手连连掐诀,嘴里默念一连串咒语,随后一道又一道的手诀打在天缘子的身上。
下一刻,天缘子身上泛起红芒,皮肤表面开始出现血色纹路。
就好像烙印一般,一点点往上蔓延。
皮肤表面传来阵阵刺痛。
天缘子眉头一挑,就这?
但是随着时间,刺痛的感觉加强,特别是蔓延到脸上至眉心时,整个脸庞就好像是烈火在焚烧一样。
天缘子紧咬牙关,面容都扭曲了,但就是没有开口叫一声。
就在血咒蔓延到体内,开始出现在他元婴上了。
他再也没有忍住,终于发出了是杀猪般的声音!
一开口,就停不下来的那种。
直到声嘶力竭。
顾铭阳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但没办法,这是解除血咒禁制唯一的办法。
血咒纹路蔓延至元婴全身后,顾铭阳再次打出一道灵诀,这是最为关键的一道。
而后不管是元婴上的血纹还是体表的血纹,都开始一寸寸的变灰,然后消散、湮灭。
整一个解咒过程下来,天缘子全身道袍都湿透了,大汗淋漓,就像被大雨淋了一般。
“结束了,天缘子长老觉得如何?”
天缘子喘息了几声,平复了心情,抬头看了眼顾铭阳,挑眉道:“这不会是假的解咒吧?”
“我倒希望是假的。”
“不过,师尊说了,我们大宗门要有大宗门的气度,一两个元婴而已,宗门很快就能自己培养出来。”
天缘子冷笑两声,想反驳,但想到五行宗的资源,还有源源不绝的高阶,顶阶丹药,他又没了下文。
只要资源给足,猪都可以成为化形大妖!
“不过,看在天缘子长老你尽心替我五行宗镇守传送阵多年,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正式加入五行宗,成为宗门一位长老,同意就赐予你一枚元婴丹!”
“若是不同意,现在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