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连叫几声,没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更没有见到一直牵挂的陈俨。
“我就是川岛花,在华夏叫陈虹,两个身份都是真的。”面前的川岛花冷笑一声。
“不可能,你不可能一边做川岛花,一边做陈虹。你以为华夏的空乘人员,管理得那么松散?陈俨,你不出来见我,我要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徐谦大声反驳。
这句话一出口,危险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徐谦再次确认,陈俨一定隐藏在周围,近到能听清自己的话。看来陈俨已经找到了办法,让自己的嗅觉无法捕捉到她的味道。
陈俨依然没有出现,山川大智怒吼一声:“徐谦,别废话了!车里车外都是我的人,有刀有枪有弓箭,你插翅难逃,投降吧!”
有陈俨在一旁窥视,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徐谦悍然出手,直击山川大智。亦真亦假的川岛花伸手阻拦,两人在车厢里狠斗起来。
结果毫无意外,半分钟后,川岛花被击倒在地,徐谦径直冲向山川大智,拳头抡得虎虎生风。
“你敢打我,这辈子别想见叶逢春!”危急时刻,山川大智喊出一句话,从徐谦的拳头下挽救了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叶逢春在哪里?我要带她离开!”徐谦声音冰冷,拳头硬生生停在山川大智面前。
山川大智狂笑起来:“哈哈,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让你把叶逢春带走?她是我的妻子,她是我的,一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怒火上涌,徐谦骤然发力,一拳打在山川大智鼻子上,鼻梁骨被打折,鲜血喷涌而出。山川大智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以叶逢春要挟,竟然吓唬不住徐谦。
枪声突兀地响起,徐谦肩头一阵刺痛,眼前一黑,瘫倒在地。山川大智捂着鼻子冲了上去:“徐谦,你的能耐呢?我看你能不能抵挡得住麻醉剂!你敢打我,我要宰了你!”
话音未落,徐谦飞起一拳,再次打中山川大智的脸,随即软倒在地。山川大智用血肉之躯证明,徐谦确实中了麻醉剂。这一拳虽然不轻,却没有了第一拳的力道。
可惜的是,连挨徐谦两拳,山川大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没有办法亲手去报仇了。
“小花,你去给我打徐谦一顿,狠狠地打,鼻梁骨打折,眼角打猎,嘴打肿……”
没等川岛花动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山川大智,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徐谦是我的人,不许你们羞辱!”
紧闭双眼,苦苦支撑的徐谦听到这个声音,一口气松下来,彻底陷入昏迷。
再醒来时,不知身在何处。徐谦扫了扫四周,发现自己仰面躺在一张大床上,衣服被脱掉,肩头已包扎好。
“陈俨,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快出来见我!”徐谦喊了起来,声音从小变大,渐渐变得中气十足。
房门推开,川岛花出现在门口:“别喊了,这里没有陈俨,只有我和山川大智。”
“滚远点,你这个老少通吃的女人!”徐谦愤怒之下,话说得很难听。川岛花和山川明道相恋,又和山川大智紧密合作,徐谦产生怀疑也是人之常情。
川岛花从身后掏出一根电棍,一步步走过来:“徐谦,我本来想对你好一点,现在看来,不电你几下,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毫不犹豫地将电棍捅在徐谦身上,一阵酥麻传来,然后,徐谦发现不痛不痒,竟然变得轻松了一点。
“有种你电死我!”徐谦狂吼起来,招来一次又一次电击。
最后一下电击刚刚落在身上,徐谦猛地蹿了起来,一把攥住川岛花,想要把她扔在地上。可惜的是,徐谦毕竟中了很强的麻醉剂,体虚乏力,这一下没有把川岛花扔出去,反而拽倒在床上。
“砰”的一声,徐谦、川岛花同时摔到床上,川岛花在下,徐谦在上。
“混蛋!徐谦,你给我起来!”川岛花大叫起来。
徐谦此时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只好咬牙硬顶:“你是我的俘虏,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等我休息好了再起来!你用电棍电我,哼哼,我也会用棍子电你!”
你哪来的棍子?川岛花忽然感觉不对,怒吼一声:“给我滚开!”腰腹用力,将徐谦掀翻在床上,川岛花又羞又气,猛地骑在徐谦身上,开始重拳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