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一阵狂喜,自己刚才的选择是对的,这下好了,打了伊勇泄愤,伊黄照样没跟丢!
有人叫了12急救,有人拨通了伊黄的电话,一片凌乱中,一个外国人说华夏语的声音传来:“伊汉,伊勇……谁打的?”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别利夫先生,伊勇的仇人太多,没有调查清楚前,我也不知道谁打的他!不过,请放心,就算伊勇死了,我们的合作依然照旧。”
别利夫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当然……放心,你们不敢违约!熊堡的人,一根手指就能碾碎,你们的头颅!”
徐谦恨得牙根痒痒,什么狗屁熊堡的人,老子今晚就让你知道华夏的厉害!
救护车来了又走,喧嚣终究归于平静。徐谦爬出彻底,循着别利夫留下的味道,一路追踪过去。伊勇出了事,别利夫竟跟没事人似的,依然留在酒吧里耍。
再次拨通宁海潮电话:“宁大哥,把草原情酒吧的所有监控断掉,能不能做到?”
“能做到,不过,你是不是要在那里干什么坏事?我帮你断掉视频监控,你如果趁机干了坏事,我没办法跟小雨交待!”宁海潮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宁大哥,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找到了一个叫别利夫的熊堡人,嚣张得很,我要让他知道华夏的厉害,狠揍他一顿!”徐谦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一定要小心,那些熊堡人是真正的亡命徒,手中可能有家伙。”宁海潮说的家伙,不止是冷兵器那么简单。
“宁大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危险的家伙为什么不抓?”徐谦回敬了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他们是毛熊人,我们现在和他们关系不错,很多大事上互为奥援,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轻举妄动!做好你的事,掌握华夏的人,是真正的精英,他们会做好该做的事!”宁海潮用到了他们一词,表明他并不属于掌握华夏那批人之列。
“反正你们总是有理,那些所谓大局是你们的事,我是疯狗一只,伤害我朋友的人,我会跟他们拼命!”徐谦把陈俨归于朋友之列。
宁海潮有点生气:“陈俨是你的朋友吗?陈列是不是?杨宝是不是?”
“陈俨是我的朋友。陈列、杨宝一样是华夏人!我和他们有仇,用不着毛熊人帮忙!宁大哥,你太狭隘了!”徐谦用上了狭隘一词,表达自己的不满。
“随你吧,别跟陈俨闹出什么事来,她可不是金灿、何田!”宁海潮话里有话。
徐谦火往上撞:“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负责,用不着你管!以后再调查我,我会跟你们翻脸!赶紧断了监控,我现在没时间跟你扯别的!”
电话挂断,宁海潮气得手发抖,恨不得立刻打电话回去,训斥徐谦一顿。犹豫几次,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儿大不由爷,小雨呀小雨,那么多好男人不爱,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徐谦?”
十分钟后,草原情酒吧里忽然灯光熄灭,徐谦立刻知道,是宁海潮用暴力的断电方式,切断了酒吧的监控。
管他有没有备用电源,该出手时就出手!隐藏在角落里的徐谦凭借着气味、声音,迅速在嘈杂的人群中锁定了别利夫的位置。
游鱼般在人群中穿行,十秒之内来到别利夫身旁,徐谦用尽全身力量,愤然出手。“砰”的一声闷响,别利夫惨叫起来。
徐谦和宁海潮通话,憋了一肚子火,此时全部发泄在别利夫身上,三拳两脚,别利夫没了动静。黑暗中,徐谦的眼中闪着幽光,犹如恶狼一般。
伸手抓住别利夫的腰带,徐谦拖死狗一样将他迅速拖走。五分钟后,徐谦将别利夫扔到停车场,正在琢磨怎么把他叫醒,一辆没有挂牌的suv从车位里缓缓开出。
车窗摇下,一张戴了狰狞面具的脸露了出来:“上车,徐谦!”
徐谦吃了一惊,陈俨什么时候来的?竟然悄无声息地在这里接应自己!
“还愣着干什么?再揍他两拳,把他扔后面,快走!”陈俨催促起来。
徐谦回过神来,“砰砰”两拳,打得别利夫苏醒过来,立刻又昏迷过去。别利夫像死猪一样被扔到车尾部,徐谦坐上副驾驶,suv仿佛一条深海中畅游的鱼,安静又迅猛地离开。
车里一片沉默,还是徐谦打破了僵局:“陈俨,你什么时候去了草原情酒吧?你怎么知道我会从停车场走?”
“叫我蒙面女神!该去的时候我就去了,别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我才是真正的女神!”陈俨纠正着徐谦的称呼,一本正经。
徐谦忽然起了恶作剧之心,出手如电,一下掐住陈俨的耳垂,轻轻揉捏几下:“好的,蒙面女神,下次我不会叫错了!”
“嘎”的一声,suv猛地一个急刹,横在路上。陈俨一把打掉徐谦的手,怒斥起来:“你这个臭狗子,竟敢亵渎女神,到我的地盘后,让你知道我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