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只,喵!日访浏河村(1 / 2)

数着一排两排房,一里二里地,走到一户农院前,几人终于驻足。

眼前有几棵三层楼高的大树,大树粗壮的树干上绕有几圈铁丝,用铁丝围出来一个院子,院子里头的房子是镂空的干栏式木楼。

一楼用树立的木桩撑出空间来,底架上大大小小梁木承托住二层悬空的地板,使得整个房屋脱离地面。

这样既可以在房屋底下圈养一些家禽,又可以使得人居住的地方远离蛇虫鼠蚁和潮湿阴秽。

常有此类建筑坐落原始森林,四季热带的地区,此种结构冬暖夏凉,充分展现出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

远离了那些积极打招呼的村民,此时的杂草小路上,除了一直聒噪着的蛐蛐外,显得十分静谧。

四个人排排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无人动弹。

“是这儿吗?”,高个子男人嘴型未动却传来他说话的声音。

安静两秒后,见无人回答,黑色的头套动了动,不一会儿被头套蒙住脸的姑娘竟开始说起话来,她语气快速,不见方才那般痛苦的挣扎,更加没有丝毫的慌乱。

“东边村头走进去第一个岔路左拐,再走上半里地右拐,第四排阿强家房子后头的小路,一直走到头。昨天你自己问出来的,现在来问我们?!”

“你怎么说话了!”,矮个子一惊,忙用手拍打她,待小心翼翼的扫了周围一圈后,才松下一口气来:“还好已经没人了~”

方才气场十足的梅姐,此刻也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屋里面没有生人的气息,应该就是这里,趁没人,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

房子里头倒确实是没有人,可刚走到楼梯口,不一会一黑一黄两只土狗,龇着大牙就朝我们晃晃悠悠走来。待看清楚我们的模样时,瞬间就是一个飞奔。

等跑至我们跟前,察觉出气味不对,又是一个紧急刹车停下脚步。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盯着我们,既不敢上前,又不想后退,大概是在怀疑狗生。

不待它们反应,叫奇哥的高个子眼神忽而一个转动,黑色的双眸顿时变成幽绿,紧接着就是一道绿光从眸中射出。

光芒落到对方眼中,下一刻那两只土狗就跟中邪一样,哼唧了两声后就乖顺的趴在了原地不动。

呼吸紧绷地四人这才松下一口气,堂而皇之爬上楼去。

大门上的锁扣也被奇哥用砍刀直接砍断,四个人一个接一个的走入门内,等最后一个人进入大门后,只听“嘭”地一声,打开的大门顿时又变得紧闭。

紧接着就是一顿以形化符,施展妖力形成符咒,巩固在门窗上,形成阵法,以镇住四周。如此一来,一旦有人闯入,里面的人也就能第一时间知道。

没错,什么梅姐、奇哥、二哥,以及被绑的姑娘就是靠替身符幻化成别人模样的太平、我、小由和黄彰。变得更不是别人,正是前天晚上绑架小由的那三个小兔崽子。

他们是人贩子几乎是无可厚非的事,毕竟被我们逮了个现行。也是人心不足,竟在拐骗两个姑娘以后,还将心思打在我们掌上明珠的有由小六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待第二日将他们从天花板上放下来时,几乎都已经是昏厥的状态。其中那个矮个子男人的裤子还湿哒哒的,对应的脚下地板上还留着一滩干涸的液体,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黄彰骂骂咧咧踹醒他们:“还他玛有脸睡!”

在疼痛中惊醒的他们,紧接着就遭遇到一连窜的殴打,哀嚎声和求饶声绵延不绝。

“小声一点~”,姑奶奶将鞋底踩在矮个子男子的脸上,谁让他叫得最响呢,实在是太吵了。

一个眼神的起承转合,几番对视与交接。未免接到扰民的投诉,三两钟后我们将他们挂到了一处悬崖峭壁上。

这里微风徐徐,风光无限,还不用担心有人打扰。求生的本能让三只大壁虎牢牢得趴在墙面,四肢紧紧扣住唯一可以着力的石块。

尽管他们已经用尽力气,可稍不注意,依旧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什么是无力感?什么是绝望感?是生掌握在自己手里,死也掌握在自己手里,选择权却仅此而已。

然而他们比地窖里的女人们还是要幸福一些,至少唯一可以冀于希望的我们不是什么“魔鬼”。

一把弯刀“当”地一声,正正插入梅姐身旁的石缝之中,眼睁睁看着弯刀差点从自己的脖颈间划过,无数碎石从身旁落下,吓得她一个不稳,差点掉下山崖。

纵身跃上弯刀,我敏捷地蹲在薄长的刀身上头,乐呵呵地冲她笑了笑,对方则哭丧着个脸,连声求饶。

起先我不太理解,同样是女人,她为何会成为拐卖着的帮凶?后来就自行想通了,如果不做帮凶,她大概也早就埋骨他乡了。

不过最后我依旧没能理解,因为出了那个村子就等于拥有了无数选择的机会,比如逃跑和求助,报警和公开

然而在这无数的选择机会中,她却选择了别样的一种,留下来。

“喂~别人跟你微笑的时候,你也得微笑啊!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不懂吗?你哭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

不满之余,我伸出锋利如刃的指甲在对方静静扒拉石块的手掌背面点来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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