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也想去看笑话?看谁的笑话?在我凌厉的眼神攻势下,对方随即改口:“热闹!去看热闹!”
也不知答案对不对,略带心虚的她刚说完就身子一转,冲着外头的工人边喊边跑过去:“我那大葱小心一些,还有那缸,我好不容易拿胶水缝补起来的,可不能摔了啊”
怂包
下午我们一行人跟着已经收拾好的搬家公司的车,浩浩荡荡就去了新的住处。
小由的院子是在市里头的西郊,算是比较偏远的地界,而新住处则是在南郊,也很偏远。
两者不同的是,前者是旧得不能再旧的老区,没什么开发,周围住着地都是村民,皆是烟火气;
后者是新开发的市旅游区,江南风情下的院落,人烟寂寥,错落有致,被誉为城市中的山林。
这里小桥流水,山石千奇,园林幽静,竟半分没有鹦鹉街的炎热燥灼,阳光洒下来,穿过树荫斑驳,扫去许多炙热烦闷。虽同属一市,却好似不同地两个地界。
白墙墨瓦,院外有树荫成林,雕花勾刻的围墙,简约气派的门头;推开院门,有山湖水秀,雕梁画栋。
园中央一水池,碧玺清澈,种有莲叶田田,正直夏季,有花苞才露,有花蕊盛开,几尾锦鲤依稀可辨,游来荡去,十分散漫。
中庭两边各种有两颗罗汉松,两颗长寿松,亭亭如盖,青翠高洁。假山围绕四周,有茂竹修林。
正厅连左右两居,一共三个院落。车库在院外、厨房在正厅之后,还有杂室在左手边最侧边的房间。
院内的墙面同阿司家的大平层,以及他家的公司一样,大都是不透内的玻璃,看上出阳光充裕,光线明亮。整座大院以灰白色为主调,看上去简约干净,明净整洁。
惊叹一番后,小由仓促安排着她的物件:“把那葱给我搬到后院竹林里去,还有那缸”
“放她房间!”,我厉声道:“敢让我在院子里看见你那口破缸,就别怪姑奶奶把你和缸一起扔出去!”
那几盘子大葱就已经够够的了。
待我话毕,黄彰和太平也连连点头称是,一路上伴着这刺激性味道,他们也实在忍无可忍。
说完也不管他们院中如何吵闹,我就径直去了正院。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喝汤,先挑房间才是正事。
阿司的行李似乎也早早搬了过来,其中一个屋子里摆放着他的东西,这厮竟比我还要先下手?狡诈!
那屋子采光不错,前能瞧见前院,后能瞧见后院,观景也不错。
嗯,若是再没有得心的屋子,便将阿司的行李都扔出去吧~
这样想着,我慢悠悠走到隔壁,忽然眼前一亮,顿觉豁然开朗。这间屋子的阳台是拓宽出去的,玻璃下面就是松树,采光更好。
瞧不见后院那些堵心的大葱,却能瞧见东边的层层群山,观景也好。床够软,阳台还贴心的放着一张吊篮椅,以前阿司家就摆着一张,冬日窝在里头晒太阳,不要太舒服。
嗯,不错不错,这房间简直就是为本姑娘量身打造,我不住谁住?二话不说,姑奶奶拿出双刀来就往房门口一挂,如此一来这屋子就算是我的地盘了。
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就像那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大家都是大魔头,看这天下谁还能比我更阴阳!
后来,小由说她看中了右手边的院子,方便她继续开店做生意,而且还可以连通后院照顾她的大葱,尤其离厨房也近,方便吃喝。
黄彰和太平原本就是临时租客,见这里不错,便死皮赖脸地硬是也要住下,还说什么阿司两次都见过他们,必然以为他们是小由的助手,所以也不好消失不见。
这样的借口一听就是胡诌,不过最后他们还是住进了左手边的院落,最后的最后竟是无一人同我来抢那间采光最好的屋子,生生浪费了本姑娘的筹谋。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又管黄彰寻了一张幻身符。如今囫囵吞下的两颗药丸药效已过,本姑娘的身子又变回那个不定时两小时成猫的形态。现下搬了新的住处,总要给阿司一个交代,既然没有猫,只好先幻出一个假的来蒙混过关,反正那小子也不一定瞧得出来,说不定还能将错就错,把他之前怀疑我的念头打消了。
一日就这样匆匆过去
入夜,躺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盯着本姑娘心心念念的二十四小时空调,欢欢喜喜间,转眼就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