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吗?”骨头眯起眼睛,不像是在生气,但那份粉红褪下后,竟然让重山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咳咳,我只是碰到了,我真的没摸。”重山砸吧嘴,他这怎么解释,说骨头自己贴上去的?就算事实如此,他也不能这么说啊——骨头毫不知情,这么说完全就是侮辱人家清白。
“算了。”骨头长叹一口气,拉住重山的衣袖准备出门离开这个房间。“估计是我自己贴上去的吧……”
她猜测重山绝对会避嫌像木头一样僵在那里,即便碰到了也不敢动分毫,他是个浩荡的君子。
“对。”重山忙不迭的点头,正当他感觉如获大赦的时候,前面走的骨头突然回头,再次眯起眼睛微微笑着。
那可怕的感觉又爬上了重山的脊梁,心虚和愧疚双重加持下竟然比面对敌人还让他害怕。
“我可没让别人碰过。”骨头轻声说,“至少这个责任你要承担好。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咱们能够活着出去。”
预想中的审判没有到来,重山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北斗在这里,非得扒了他一层皮——师父走后北斗就一直亦师亦姐。
两人来到关押暴徒的地方,铁乐正抱着胳膊和青鱼吹牛皮,吹的眉飞色舞天花乱坠。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青鱼这两个不说话的人说的那么激情四射的。
“嘿,重山你和骨头办完事了?”铁乐口无遮拦的说,“刚才安吉丽娜回来跟我们说你俩发生了点什么,马上就来。”
“你和安吉丽娜关系越来越好了啊。”重山皮笑肉不笑的说。这小子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连青和鱼也一副释然的表情,似乎非常了解,连鱼的目光都不太对劲,和青之间的眼神交流“这就是你们男人”已经展示无疑了。
铁乐继续揶揄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余光看到正在拔枪的骨头,直接闭上了嘴巴,咳嗽了几声缓解尴尬,不敢直视骨头的眼睛,“哪儿有,安吉丽娜自己主动说的,我了没问。”
“是铁乐比较喜欢花边新闻,追着我问的。”推门出来的安吉丽娜表示自己不背这锅,“你来的正好,先进来。”
重山跟着安吉丽娜走进临时的审讯房,袭击他们的暴徒俘虏腿伤进行了简单的止血,由詹姆斯进行审问。
詹姆斯手里拿着自己的黑色球形法器,对着暴徒的面门张开左手。
暴徒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苦苦哀求,似乎在求饶。大概的意思重山也能猜到,无非就是说自己能说的都说了之类的。
“你可没有说全。”詹姆斯冷哼,暴徒惨叫一声,五官渗出黑色浓烟,全被詹姆斯吸入张开的手心之中。
重山看的直皱眉,这手段他似曾相识,“天使协会的占星术士?这种人你们也能收纳进高风险俱乐部?”
“当然是经过严格考核的。”安吉丽娜目不转睛的说,“这暴徒没那么简单,他是一个邪教徒。”
邪教徒叫声越来越大,詹姆斯的脸上则带着一丝愉悦。
“这家伙说如果他直呼教会的名字就会死……”安吉丽娜说。
受不了折磨的邪教徒大喊一句“色卡拉曼”随后七窍流血,瞪着眼没了生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
詹姆斯停止法术,摇头说:“不是我弄死的。”
“色卡拉曼……意思是巨神?巨神的侍者,从没听说过的邪教。”安吉丽娜皱眉说。
“几百个人都有呼名即死的诅咒,即便不是神也够可怕了。”重山担忧的说,“凡是和神这个字扯上关系的任务,没一个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