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银面具汉子挣扎着求饶。看着他的样子,金面女子不屑的笑了两声,随后一挥手,银面男子这才如释重负。
连忙爬起身来谄媚道:“谢大人不杀之恩,属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了,这次留下你性命,是因为你身上有他们的气。”说着又拿出一根香递给男子,嘱咐道:“等到他们出城,你就点燃这根香跟上去。”
银面汉子哪敢质疑,只能低声应道:“是!可是大人,上次来行刺的不止咱们。”
女子看他的样子,继续说道:“那你就最后出手,总之无论沈乐生死攸关我教大计,不要你生擒,但绝不能让他活着。”
“是!”大汉神情肃然,很快消失在房间中。
第二天一早,叶夕的车队浩浩荡荡从正阳城出发。前前后后光是仆役、军士都有不下两千人。再加上随行的文武百官,前前后后加起来约莫三千多人。
这般阵仗,引得城中不少百姓看热闹。
“哎呦,你听说了吗?咱们摄政王殿下被人刺杀,主母亲自出城求医呢!”
“啊?你咋知道的,这可是王宫隐秘。”
“嘘,我舅舅的侄子在王宫做守卫。哎呦呦,听他说啊,昨晚整个王宫闹得那叫个鸡犬不宁。”
“你这算什么,我家儿子当时就在宫里做木工。那家伙,电光火石的,听他说殿下差点就没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却没发现,人群中有几个人正在认真听着他们议论。
队伍中最显眼的要数那架从蜀地带来的宝车,上面特意装饰上香草华盖,一副富丽堂皇的景象。
出了正阳城,东方凌纵马上前,在宝车外轻声道:“主母,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只是闹这么大动静,敌手未必会上钩。”
叶夕拉开珠帘,微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东方凌想了想,补充道:“我们需要让左丘先生的军队返回正阳驻守吗?万一正阳城中闹出点事可不太好。”
叶夕想了想,摇摇头:“不必,东方先生,现在的楚地已经不是当年的楚国,国中精锐大半都是我夫君一手带出来的。只要夫君在,过就在。”
东方凌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随后便驱马向前,喃喃道。
“君王所在之所,便是国之根基。”
三天后,三千人的队伍一路招展,沿路的郡县长官无比早早迎候。甚至不少人有错觉,这真的是去寻医吗?
还有人更是揣测,摄政王遇袭是否作假。同时宝车整日封闭,任何人不得靠近,这就给这个传言又加了几分可信度。
就在即将经过桃安城进阳州的当夜,负责守卫营地的刘宏却心事重重。
坐在他身旁的东方凌见状问道:“刘将军,这几日见你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