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第 66 章 坏透(1 / 2)

公主的奴 施黛 11880 字 2023-05-14

宁芙双手被桎梏左右, 美眸映荡着水雾,嘴巴微张,明显是被他的气势和粗鲁言语所震惊到。

哪里见他混成这样过,就连刚刚那两个字, 她都以为是自己听错。

“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 回应她的是落下的掌以及笼罩而下的阴影。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 宁芙惊呼着被他整个翻过身去, 脑袋压在软枕上,她几乎完全受制,只能侧头去寻觅呼吸,“阿烬,别闹了。”

“叫我什么”

韩烬动作粗鲁的单手掐握住她的两截纤细手腕, 再带过头顶,明显的屈辱姿态, 叫宁芙登羞耻要命。

再联想他刚刚恶劣咬出的字眼,宁芙不禁身抖不止, 生怕他真的会以此姿态来欺负人。

她咬牙, 抿紧嘴巴,带着点犟, 就是不肯叫出那称呼来让他得逞得意。

“刚刚当着林湘和冯梦玉的面, 芙儿不是一声声哥哥喊得干脆,怎么现在回了王府,反倒叫不出来了”韩烬解开自己的裤带,又将她整个剥开, 蝴蝶骨上明晃晃的白瞬间晕了人眼。

他微顿,再开口时声音更显沉砾,“芙儿, 哥哥想疼你。”

小变态

“你才不是哥哥。”

宁芙听他脱口的那些荤话,气哄哄地干瞪眼,小拳头打不到他,她便用力着乱蹬腿个不停。

韩烬由此趁隙,把她两条腿左右一掰,又撑起她的膝盖,叫她背对自己呈跪就姿态。

宁芙完全被他带用着走,几乎没有丝毫与之对抗的力气,甚至反应不及,人便被他从后压住,一瞬间,她脑海里的画面都跟着不干净了。

她忽的想到自己小时候曾养过的两只小鸭子。

最开始她本来只想养了一只,可为了不叫小鸭子孤单,她最后还是留下了雌雄两只,因新奇感正浓,那段时间她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的闲暇都是在观察这两个毛绒可爱的小家伙。

母后见她是真的喜欢,还特意寻了个擅养家禽的嬷嬷过来指导,就怕她无意将鸭子养死落得个掉泪伤心,于是后来,有着嬷嬷在旁帮忙照看,两只小鸭子越长越快,也愈发有力气,以前她一手都能掐握起两只,现在却连抱起一只都费力,她知道,小鸭子长大了。

而后忽的有一天,嬷嬷神秘兮兮地指给她看,只见鸭窝里有一枚圆滚滚的青色鸭蛋,还说这是小鸭子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开心极了,又实在好奇鸭蛋是如何而来,可嬷嬷回答得不清楚,只说那是小鸭子的心意,叫她不必纠结过多。

那时她正好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嬷嬷不说,她便坚持自己偷偷去观察,于是在一个无人的晌午,她惊讶看到公鸭完全压在母鸭身上,前前后后不停地在推进。

小时候,她对此只是一时新奇,即使没理解,之后被别的事情打断专注后,便也没有继续深究。可直到后来姑姑要成亲时,她无意间翻到藏于枕下新婚必看的小册子,又偷听到嬷嬷嘱托姑姑要做的事,忽的茅塞顿开,小单纯也从这一天开始变污了些。

原来在某些方面,万灵都是如此。

一方强制,一方软欺,譬如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比那只惨戚戚的小母鸭还要更可怜些。

临近傍晚,夏芳菲的马车到达王府。

一整个下午,她在长寿宫与太后娘娘坦心聊了不少,后宫虽一向不得干政,可今日寿宴之上发生的一切,叫她们实在惴惴难以心安。

两人都不想眼见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出现隙漏,引朝堂危岌,只是此番新帝坚持将东崇人邀来,显然是对烬儿有所背瞒,太后娘娘也是临时得知情况,阻不及,拦不及,也是困恼不已。

夏芳菲心知太后言道这些的用意与试探,她是怕烬儿一恼,会将皇权再争回,如今雍岐兵权五分之在他手,他若真有颠覆皇权的打算也实在容易,可夏芳菲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当初他若真有意坐上那位子,绝不是众民的悠悠之口便能拦住的,恰恰相反,因幼时成为过争权的牺牲品,他心里对皇权有分明的抵触心理。

所以,她在长寿宫安抚太后宽心,并说明若新帝不再有意联合东崇势力,烬儿这边她自会相劝,尽力将今日之芥蒂根除,也正因如此,她才一出宫便迫不急来这王府一趟。

进了门,柏青与柏松亲自出来相迎。

夏芳菲牵着韩盈往里走,眼下差不多该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可一路走到前厅却见室内烛火都未点,于是瞥眼问道“烬儿呢”

柏青犹豫了下,正想着该如何忙主子遮掩,可一旁的柏松却愣愣的直接脱口直言。

“回娘娘话,主子正和姑娘在金屋休息,还没有传膳。”

夏芳菲脚步一顿,蹙眉回头问,“两人什么时辰回来的”

柏松却没看懂柏青拼命使下的眼色,只老实地如实回答“不到申时。”

不到申时回来,而眼下都酉时末了。

堪堪两个时辰,玩闹也该有个度才是。

夏芳菲脸色怪异了瞬,她当然知道依小芙儿温乖的性子,怎样也做不到刻意去招惹,更不会荒唐成这般,毋庸置疑,定是那混小子现在霸着人不肯放,在后院欺负着人家。

毕竟当着他这么多手下人的面,夏芳菲不可能完全不给二字留面子,再怎么说,他也被人叫着一声尊主,哪能没有威重。

尤其还有阿盈在旁,她顾虑着更不可能明言去教训,于是只好冷冷脸,言道“他不吃,那我们先用膳,阿盈也饿了。”

小阿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想着进府没看到宁芙心情好失落,于是她伸出小手扯了扯夏芳菲的衣角,喃喃轻语“母妃,要嫂嫂一起吃。”

夏芳菲神色闪过片刻的不自在,之后抬手摸了摸韩盈的小脑袋,抿唇想了想后才说,“柏青,你去后院把人给我喊出来。”

即便再年轻气盛也不该自纵太久,夏芳菲也心疼那丫头弱不禁风的身子骨。

“这。”

闻言,柏青脸色瞬间苦涩起来。他自不敢违娘娘口谕,可又怕自己真这么莽撞过去,一旦扰了主子的兴,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他垮着脸犹犹豫豫,好在夏芳菲见他为难的模样到底没有继续为难,她摇头摆了下手,“罢了罢了,没出息的东西,我们自己吃。”

柏青呼出口气,瞬间如释重负。

韩盈眨巴眨巴眼,不知母妃在恼气什么,可也很懂事的没有再坚持见嫂嫂,只想自己吃饭吃快些,之后再找嫂嫂玩。

金屋寝室内。

宁芙膝盖都已磨红,最后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哭了出来,也由此知道,他温柔与不温柔之间究竟区别有多大,而两人第一次时,他又有多么的收敛。

宁芙快死了,韩烬却还只是半尽兴。

他缓缓才从宁芙背上起身,呼声半响,而后把人整个翻正过来。

抬眸,看清她脸上流着的眼泪,还有乱糊着的细软发丝,可怜模样看上去的确很像受尽躏蹂,他喉结滚了滚,之后敛了目光,却掩不住陡然变得热悸的眸底。

说了要演一次,就得把人弄哭啊。

哭了,依旧美得惊心。

韩烬抬手,用拇指指腹慢条斯理地帮她将眼角悬着的泪珠擦掉,而后吮进自己嘴里,咸咸的。

他弯唇微笑着问,“入戏这么深,害怕我”

宁芙避过眼,也倔强着,“才没。”

什么入戏宁芙简直气得想踹他了,可刚一蹬足,脚踝却被他一下箍住,随之她一条腿就这样受迫搭在他肩上。原来他强势没减,恶劣更没减。

他挑了下眉,逗弄地问一句,“这么便宜我原来做哥哥会有这种待遇。”

宁芙痛得吸气,嘴角也压下,模样怎么看怎么委屈巴巴,她喃喃轻语,“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韩烬垂首,看着小乖乖满脸全是潮红的羞,口干地舔了下唇。

他起身,却再压一遍,“怎么对待,说清楚。”

她声音不自觉带着孱弱,哭腔忍着扩张,“就刚刚那样。”

韩烬却道,“没明白。”

宁芙艰难抬眼看他,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对自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见他神色十分认真,像是真的在虚心请教,她只好忍羞开口,将话说得露骨浅显些,“就是从后面压着。”

那副样子真的好屈辱,就像是动物在宁芙说不出来具体的形容措辞,就是觉得那样好野蛮,好粗暴,如果要再来一回,她大致会直接羞愤而死。

韩烬似乎是溢出了一声笑,他把她手心牵过来吻了吻,又低声说“乖,那样我最爱你。”

宁芙脸红红,眨眸怔怔露茫。

他摸摸她的头,开口多一言解释“爱你,到最深。”

只想对你放任难抑,最原始的难抑。

宁芙沉沉睡了过去,即便饥肠辘辘,可晚膳到底没一点力气再起身去吃。

韩烬吻了吻她的唇角,亲自帮她擦了遍身,而后自己去净房洗了澡,很快重新穿戴整齐。

他走回房间将窗棂开了个缝隙,好叫房间浊气散去,她能睡得更好。

临出门前,他又嘱咐巧儿叫下人们在外别弄出动静,让姑娘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