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1 / 2)

公主的奴 施黛 8955 字 2023-05-14

虽然此处僻静, 小间厢房更仄隅避人,在府院之中存在感极低,可泛泛白日,整屋明亮, 她羞耻心双倍作祟, 实在允不得阿烬再行过分之举。

她双手扶不到他, 只好被迫向后撑去,落于书案案面之上,仰身睨眸看着他。

“阿烬,我我信你说的了, 你别这样。”

她手臂向后撑得难受, 因姿势怪异,实际很难用上力气,于是没坚持一会儿, 便忍不住指尖动颤起来。

加之, 他掌心的温热贴着绣花鞋面源源传至她足上, 就像是有只来自邪崇的触手, 贪心又强制地摄取她的魂灵。

而她,无处可逃。

“信什么”

他轻易褪了她一只粉白绣花鞋,任她如何挣, 不管顾地只收力将其脚踝收握更紧, 而后幽幽慢慢吐出二字, “好看。”

宁芙脸颊一瞬爆红。

韩烬喉结一动,更不避地将眸凝定在上。

白袜裹肤, 他不知是否是自己先前从未在此留意过,总觉入目所见过的女子,没一个会白成她这样, 几乎浑身所见,都仿若能掐握出水来的娇。

他好奇,难道足上同样会如此

掌心托住她足底,韩烬慢悠悠出声提醒,嗓音像裹着砂砾一样沙哑,“说话。”

宁芙脚趾不受控地微蜷,“信,信你不会向着旁人,来害我。”

“关于这一点,芙儿现在才知道”

他摇摇头,面容不满,口吻更带着体悟不明的意味。

接着,宁芙忽觉他忽然变了掌心温热托握的姿势,转而换成两指直直点戳她脚心,她根本反应不及,瞬间吃痛又吃痒地瞪大眼,满满不可置信。

她自是知晓的,只要他不想放人,依她那点小劲怎么可能挣得过他。

于是干脆放弃挣抵,她吸了下鼻,委屈模样的看着他求饶,试图好好商量。

“阿烬,允你亲一下好不好,只要别像现在这样了。”

在她从小被嬷嬷教习的那些繁冗必遵闺礼之中,哪怕是被男子吻亲,大概都比被摸足要强得多。

昨夜烛火熄,于黑暗之中,她尚且还能自欺欺人地劝慰自己,可现在,青霄白日,一览无遗,她明明就成了他掌中玩物。

她是主,他是奴。

可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位在上,成了睥睨目光,能轻易掐握住她命脉的人。

后知后觉的思绪晰澈叫宁芙不由渐生恐慌,尤其她今日忽的意识到,在这公主府内,他不再是离开自己的庇护,便活不下去的弱势存在。

如今,他能自由出入,在府中随意走动,甚至就是此刻胆大包天把她拉进一偏屋亲热,也不受阻拦。

外面真的就无一人察觉异动吗

她这样想,并不是真的想叫自己与阿烬的私隐被人发现,只是忍不住内心生疑,他在偏院如何对她过分,不被察觉自都有环境隐蔽的理由,可这里呢,前院呢

驯奴初始,二哥为护她安危,便执行力很强地在四面高墙楼台上,专设了负责巡防的弩手。

他们个个眼目出众,任何遮饰本该都逃不过他们的眼力才对,可偏偏,他们就是很幸运的直瞒到现在。

真的,只是幸运

脚腕忽觉的凉意,把宁芙飘远的思绪强行扯回唤回,紧接,她目光一滞,眼睁睁看着阿烬将指尖伸进她白袜边沿,而后收力一勾扯,轻易便将她棉袜扯落在手。

赤条条,白裸裸,他无丝毫阻隔地捧住,眼神深凝生热。

“殿下刚刚那话,可否再重述一遍”

宁芙十指死死扣紧书案边沿,钻心的痒意麻至胸口,她脸颊团晕绯红,受不住得从嗓口溢出一声轻轻的喘息。

“什么”

韩烬轻笑,终于移开眼看向她的眸,“当真,许我亲一下”

宁芙反应了下,生怕他是生了误会,于是赶紧摇头去否,“不是的我的意思不是”

后面的话,她实在无法言明出口,当下只觉耻得要死过去一般。

要吻她的足吗那怎么可以

她原本之意只是允他亲一下嘴巴而已,以此作留转圜余地,绝不是他所想的深意。

看她窘迫模样,韩烬挑了下眉,而后又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白嫩的小脚趾,眼神深炽,似是喜爱得紧。

“不是吃味别人”别人的手指。

宁芙什么也不应,只顾摇头,“我没有。”

“没有”

韩烬尾音扬起,几分清冽逼人,他笑了笑,又道,“也无妨,她没那么重要,我也只是想叫芙儿,对我真的安心。”

话落,她尚来不及思明,便忽觉足背传来股温湿濡热的相贴悸感。

宁芙眯眸,全身猛地僵了个彻底。

半响,她睨眼,入目所及,是他半跪伸前的膝,乌黑浓亮的发,以及发上松木制得簪。

而她的足心,此刻正轻点在他膝上。

他敛颌,肩耸,木簪也颤乱。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恍惚听得他深言。

“芙儿,我今生只为你一人伏跪低首。”

日后,大醴、南越以及扶桑国的联合军演行动,于北境边线顺利结束。

此次行动,是为及时应对雍岐置军渭水河岸线的军情之急,依雍岐的综合国力,想要逐一攻破南境国,阔自身地界版图,在南境位国君眼里,已成昭然若揭之事。

若非如此,向来边线摩擦不停的国,又怎么忽的化敌为友,联合作战兵力,以合抗北方强敌。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小国作战,彼此之间摩擦征伐,最多不过是丢座城池的事,可一旦正面对上雍岐这样的大国,则是被动承冒被灭国的风险。

孰轻孰重,决策者自有思量。

只是,叫方都觉意外的是,雍岐此番摆出这样大的阵仗,于渭水河岸,整兵列阵以待,仿若时时窥伺,随时都可能举兵全力侵入扑袭,可最后,只待南境国被迫联合军演完成,实枪实戟地一番辛苦折腾下来,也不见雍岐那边有任何的回应动响。

他们这样沉得住气,实在不像先前作战,那股雷厉风行,动若雷霆的干练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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