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母后也看到了,谨阳对吉安王开个玩笑。
导致木侍卫误会了,才会出手保护主子,既都是误会,母后也不必当真才好。”
太后也知道以苏竺的身份,不能将其如何。
听了皇上的话,说道:“既是误会,哀家乏了,谨阳扶我回宫吧。”
谨阳自小长在宫里,自是清楚何时该适可而止。
听了太后的话,骄纵的扔下一句:“看在皇帝舅舅的面子上,本郡主才不与你们计较了。”
“哼!”了一声,扶着太后进了御花园。
苏竺懒得理会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谨阳。
木墩的虽是憨厚的性子,可苏竺的事,他从不曾马虎。
看着皇上明显是帮着那跋扈的郡主,很不满。
看着谨阳就这么走了,叫着苏竺。
“主子就这么放她走?”
苏竺:“退下!”
木墩不情不愿退到苏竺身后:“是”
苏竺本就不喜皇宫这样的地方,抱拳道:“既是误会已清,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的当先往外走。
文隽看着苏竺的背影,抚着胡须陷入沉思。
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文隽没动,一群人都低着头等候,好半晌才起身回了勤政殿。
谙宁出宫以后,就上了自己的那两马车。
谙锦荣看着远去的马车,曹氏放下车帘。
柔声劝慰:“老爷不必忧心,日后她也为人妻,为人母,以后自会理解老爷的。”
谙锦荣的想法,只有她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