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宁用过早膳,如常在院子的躺椅上靠着,手里拿着一本兵书,看得很认真。
直到太阳晒起来有些辣,点翠给她添茶,“姑娘,太阳这般辣了,去屋里看可好?”
谙宁抬头看了眼太阳,这才发现日头已经这么高了。
被晒的有些热,端起茶轻轻喝了一口,“也好。”端着茶进了屋。
前面坐的太久,进屋谙宁将茶杯放好,打算活动一下筋骨,起势动作刚摆好,影就回来了。
影进门屈膝行了礼,谙宁对着他摇摇手,示意他免礼。
影规矩的行礼,起身对着谙宁说一起一事儿。
“主子,昨夜回来的路上,经过丞相私宅的时候,听到丞相府管家正跟人说话,听的不是太清楚,只听了个大概。
‘这两样款式一…一样,只是重…不同,明日你…照做就行,做…赌债全免。’
两人说的小声,大概就听到这么两句,不敢离太近,等我想在靠近时,那人都开了。
遇到件奇怪的事,丞相的人在追一个女乞丐,奴才觉得事有蹊跷,我就将人给截了。”
“现在人在何处?”在自己人面前,谙宁没了在外的疏冷,性子依旧淡然。
影有些奇怪的问,“主子为何不问我,为何要救那乞丐?”
“我不问你就不说吗?”谙宁眼神淡淡的看了影一眼。
“说!奴才哪敢!”影被谙宁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毛,赶紧告饶道。
“速速道来!”谙宁催促。
“那乞丐是被人割了舌的,看到丞相府的人,掉头就跑似是很惧怕他们,我觉这里肯定有问题,所以我就将人给藏起来了。”
“人现在在何处?”
“在明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