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熟悉的感觉,被脖子的那种窒息感,无力感。
梦夕瑶身体上的剧痛强迫她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位身材体壮,面目刚毅,满脸胡渣的男子。
“你“梦夕瑶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话来,此刻她被掐着高高的,咽不下去气的喉咙难受得厉害。
梦夕瑶的视线落在那双粗糙而有力的手掌,手背上青筋爆起,指甲深陷在皮肉中。他的手掌很大,掌心有茧,像是长期拿刀剑磨练所致。
“爹,快放洪梦妹妹下来,她是有苦衷的!”一旁发愣的洪易立马反应过来,眼看梦夕瑶已经快要窒息了,急忙冲过去想把他拉开,却被洪父一记耳光打倒在地。
“臭小子,你不想活了啊,知道你偷的是什么东西吗?这可事关家族存亡的蛊虫。”洪父看也没看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洪易,他被这件事气坏了,脑海里一片混乱,对着一边站着的梦夕瑶怒声呵斥:“奸细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居然蛊惑我的儿砸给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爹,你掐着人家,人家怎么说话!”洪易立马站起身,一边抹着嘴角的血迹,一边对自己的老子叫嚷道。
问言,洪父立马松开了梦夕瑶的喉咙,梦夕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咳咳咳
梦夕瑶一连串的猛烈的咳嗽,咳得泪水都出来了。她一直捂着喉咙,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一边咳,一边抬头看着站在她前面的那名中年男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快说,不然我纽断你的脖子!”洪父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的怒火更甚,冲着梦夕瑶怒吼。
洪易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焦虑,这可是他未来的马子,岂能出半点差池?他开口替梦夕瑶辩解道。
“爹那是因为那样—这样——所以。”洪易慌乱的说道。
梦夕瑶摆了摆手说道“我没有蛊惑你们,是你们自己误会了。我从没想过要害任何人,我也没必要这么做。”楚楚动人的眼眸里全部是真诚与坦荡,看不出没有一丝一毫的谎意,只不过她那张小脸太过苍白,让人看上去很不好受。
“狗儿砸,你能保证她说的都是实话?”洪父看着洪易的眼神带着质疑和审视。
“我保证!”洪易信誓旦旦的对着父亲喊道。
洪父的眼神终于变得缓和,但他还是怀疑的望着梦夕瑶,不确定的说道:“小奸细,若你敢说出一句假话,我让你半身不遂!”
“大伯,洪易哥哥说的句句属实啊!”梦夕瑶痛苦的呻吟着,她的声音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既然这样我在蛊虫上面留下我的意识,若有半点差池,狗儿砸别逼我大义灭亲了,还有你那个这小贱货,最好不要骗老子!”洪父看到梦夕瑶脸色苍白,心疼的同时又对这个丫头生出了几分警惕,说话间又加重了语气,说完他在两人化为一阵风消失在了房间。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还有被破坏的门,梦夕瑶再也支持不住,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